费柴心中有事又一门心思的开车只顾着穿区过县不知不觉就穿过了省城也未停留直到上了国道才忽然想起來和朱亚军约好了一起喝酒的现在虽说过了时间可也得让朱亚军搭车回凤城啊于是就在一小镇下了高速给朱亚军打电话朱亚军果然还在省城苦等呢于是就绕回省城接上朱亚军一起回凤城
朱亚军上了车笑道:“还说和你一起喝酒聊聊天你倒好这时候才回來”
费柴说:“家里有点事耽误了一下咱们就路上聊聊吧你若觉得气氛不对等会儿到了地儿到我房间里去喝点儿才搬了房子栾云娇闹出來的奢华的很”
朱亚军笑着说:“老同学其实以你现在的身份那规格一点也不高啦”
费柴也笑着说:“我可沒觉得有啥变化我还是我”
朱亚军说:“那是你自己这么看而已不过说起栾云娇我到有几句话想说就怕你现在听不进去不过咱们同学一场我不说就是我的责任了”
费柴说:“你说呗咱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朱亚军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说:“你和栾云娇表面上看上去有些矛盾不过实际上是非常要好的所以我担心你以后会吃亏”
费柴笑道:“你到真直接啊说说看我怎么个吃亏法”
朱亚军说:“到不是怎么个吃亏而且你以后可能会吃亏凭借业务她肯定是不如你啦但是论做官论人际交往甚至是资历我都不觉得她是甘心屈居于别人之下的人早晚有天是要翻盘的”
费柴说:“这是自然的了她当初培训是和我一班的也是按着地监局长來培养的只是后來发生了一些事沦落到沒处去才來做我副手的”
朱亚军问:“但是她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费柴说:“她提过一点但我也沒细问毕竟是人家的事我懒得管”
朱亚军叹道:“原來你把这些当做是人家的事啊”
费柴反问:“不对吗”
朱亚军说:“以你的性格当然是沒错的不过呢现在你和栾云娇正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你们相互依靠各取所长短期内不会出现什么问題的但我觉得时间长儿了就难说了”
费柴说:“你的担心也不是一点道理沒有我会注意的比如这次范一燕來吧我确实疏漏但她完全可以提醒我一声就说:你老同事调來凤城喽可她什么也沒说背地里做了这么一大套完全瞒着我的还有那个卢英健肯定知道点啥可也什么都沒说”
朱亚军说:“老同学这方面我就不多给你出主意了我了解你的为人知道你最讨厌这些东西不过栾云娇那里就留心点就算了但是卢英健那里啊……你最好还是提醒他一下让他知道这个地监局应该是谁说了算”
朱亚军说这些话的时候显的很随意但却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打在了费柴的心上其实对于栾云娇做的费柴还真生不起來什么气但卢英健平日里唯唯诺诺的看上去很忠诚很听话却和栾云娇搅在一起來这一出让费柴觉得很憋气
回到凤城朱亚军沒去费柴房间喝酒说是平时还是少接触的好低调低调费柴被他一路上说东说西早就酝酿了一肚子的气回到房间又看到满屋子的装潢心想这些怕是栾云娇自己想要的吧越想越闷忽然真的想喝酒了就下楼去买酒进电梯时正好遇到范一燕和她的秘书从电梯里出來那秘书还打开着一个文件夹似乎正在像范一燕汇报着什么
范一燕一见费柴笑道:“哎呀你回來啦这又是要去哪儿”
费柴随口说:“去办点事”头一低就进电梯了关门时正看见范一燕想和他说话的样子但沒关上了最终说的什么是一句也沒听见
虽说楼下就有小卖部费柴却还想再走走于是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才在路边的一个小超市里买了一瓶本地的凤二白又买了些花生米鸡爪子一类的零食出门结账时忽然旁边有人捅了他一下同时笑着招呼道:“柴哥买东西呀”
费柴一扭头居然是秀芝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心痛起來于是就勉强笑道:“是你啊你也买东西”然后对收银员说:“她买了什么我一起结”
秀芝说:“不用了我才结过”说着看了看费柴买的东西就又说:“怎么了你想喝酒啊记得你沒这个嗜好啊”
费柴打着手势说:“心里闷呐想喝点儿”边说边结了账和秀芝一起走出來
秀芝说:“你想吃想喝了给我打个电话啊我那儿什么都有也可以给你做啊”
费柴说:“白天就够你忙了怎么好意思麻烦你晚上也怕耽误你事嘛”
秀芝笑道:“能耽误什么事儿再说了柴哥的事怎么能叫麻烦呢”
费柴说:“怎么不耽误啊比如说恋爱什么的”
秀芝嗔道:“你胡说什么啊我恋爱算是伤了心了才沒那想法了呢”
费柴见她说谎就直接点破道:“算啦秀芝前几天我路过你店门口都看见了亲亲热热的你在凤城又沒亲戚就别瞒我啦再说了哪条王法说了咱们秀芝不能恋爱啊”
秀芝见被点破居然沒话说了看來确实是真的费柴也就沒再接着往下说只是默默的把她送回到店门前临别时才说:“好好生活谁都有权利幸福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