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看着天花板说:“安洪涛上任了这一來好像就有点针对我估计是当初小吴和小金的事把他得罪了”
尤倩听了一楞说:“不会哦我才不相信他是那么小气的人你别是看人家青年才俊嫉妒了吧”
费柴勉强笑了一下说:“我也希望我看错了啊只是向他这种出身低微的人啊一旦得势要么特别好要么就特别坏我只希望别让我给赶上了”
尤倩听了也担心地说:“哎哟那怎么搞啊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
费柴不想让妻子太担心就故意笑着说:“不过有一点当年你可是说对了这小子确实是一支绩优股”
尤倩打了他一下说:“我还说你是绩优股呢那怎么涨着涨着忽然就跌停啦”
费柴笑道:“哪里有只涨不跌的股票啊”
尤倩则说:“就是啊你也知道这个理儿啊我看你这段时间也休息的够了我看咱们在努力一下至少别让人家知道咱是好欺负的”
费柴伸手把她抱了说:“老婆大人所言甚至啊”
虽说尤倩有时候也挺明事的可毕竟帮不上什么忙而安洪涛也真个老是有意针对着费柴一份材料只要上面有费柴的签名必定会给打回來几次有时候仅仅是因为错了一个标点符号或者是个病句虽说中国有古训惹不起躲得起可偏偏安洪涛顶的是魏局那一角地防处也是他的分管范围
金焰见费柴三天两头的给弄到安洪涛办公室去背书心里不忍就对吴东梓说:“东子你以后准备材料弄仔细点儿害的大官人老挨刺儿”
吴东梓双手一摊说:“我有什么办法已经很努力了而且人家是故意的咱们再怎么努力也沒用啊上回我來回查了三遍大官人又看了两遍结果递上去你猜人家怎么说人家说你一个中层干部对下面的材料都不仔细看一个字都沒修改就报上來害的整个材料打回來又该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句子才勉强过了关”
“那这不是诚心找茬儿嘛”金焰气鼓鼓地说
吴东梓说:“也可能是咱们还沒摸透人家脾气吧”
金焰说:“大官人來的时候可沒让咱摸他的脾气”明显的两人的心思各有倾向
朱亚军现在体会到当年自己初來时风头正旺局里那几个副局长是什么心情了而且更甚因为他可是局长啊弄的好像要看安洪涛一个副局长的脸色了可沒辙也不知道安洪涛给张市长下了什么**张市长就是喜欢他明明是市级机关正职参加的会议通知到地监局总要加上一句:请洪涛局长列席我靠我在这里混了几年还只是中规中矩的被称作朱局长呢叫亚军的时候少的可怜看來省里老岳父的影响力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更是县官比不上现管不过即便是如此朱亚军还是在安洪涛面前帮着费柴说了不少话的毕竟他们有同学之谊而且也看不惯安洪涛的做派可安洪涛这小子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据说还时不时的直接去找张市长汇报一下工作有次省厅的熟人打电话下來半开玩笑地问朱亚军:你们上次报上來的那个副局长什么來头啊说话也太大套了明明是个棒槌还冒充专家
朱亚军只得苦笑地说:“棒槌到也不是只不过放错了灶台”
还有件事让朱亚军很头疼那就是他和费柴还是沒有一点要和解的意思眼下的局势总是需要一个人走出第一步的既然那个书呆子不开窍大丈夫能屈能伸还是得我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