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后,不需要早朝,在他们家开家庭会议就行,陈卿,你以为然否?”
“不可,陛下,万万不可,否则将国之不国。”姓陈的武将吓一跳,连连摇头。
“对了,那是不行滴,叫王易的内员,学了十多年,你们学的时间还短,以后要好好学,鹃鹃给你们讲课,可谓是尽心尽力,没藏i,就如小宝给别人讲经济一样。
鹃鹃和小宝及其家中内院,非大阵仗,朕不会用,他们是朕鞘中所藏之锋芒,真需要他们出动,朕只要一个结果,那便是胜利。
你们把事情都做好了,朕就用不上他们,他们也图个轻闲,就因为有的人无能,害得小贝他们也要东奔西跑,努力吧。”
李隆基突然想起了不在京城的小贝等人,近几天身边总觉冷清,不像有小贝在旁边唧唧喳喳时那般热闹。
姓陈的武将闻言,庄严道:“臣一定尽力去学,不负陛下期许。”
“好,看沙盘吧,这一次偷袭,你们输了,一个热气球上有一个了望手,一个控制火的作手,一个负责把握方向的舵手,两个随时准备向下投掷弹的攻击手,前锋的热气球,一百个,一下子掉了五百人。”
李隆基指指沙盘说道,众人又一次把目光放在了沙盘上。
要说盯沙盘盯的最紧的就属张守珪了,他现在眼睛盯着沙盘看,沙盘上的热气球从他的角度来说还在。
因为他不知道那里出什么问题了,除非是他自己判断热气球大队全军覆没,或者是其他情报人员告诉他。
否则他沙盘上的热气球模型会一直存在。
但传过去消息那边不接,更没有应答,这让他琢磨不透了。
半个时辰前他还连续收到情报,这一会儿的工夫究竟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对方飞上天,同时把一百个热气球上的人全部控制住或杀掉?否则不应该啊’ 张守珪嘴上叼着一支雪茄,ou了一口,想着,很苦恼。
两天来他jing神非常疲劳,茶叶喝了很多,还把王鹃自己好不容易到的咖啡也要来喝,最后ou上雪茄提神。
但战场形势丝毫没有好转。
先是找不到敌人,刚刚收到消息,以为发现了对方,结果消息又突然中断。
“王鹃主力难道在杭州一带埋伏?那躲的可真好,裁判团能判定那么多人不被我方发现,除非是钻地里去,然后猛然现身,出动一千只鹰,把热气球几乎同时抓破,不给人发消息的机会。
她有那么多鹰吗?绝对不可能,自己一方的人同时叛变了?那也不对,规则上定好的,双方人员宁死不降。”
张守珪一口一口ou着烟,自语。
“张大人,您说会不会是天上突然飘来一片云,晴空霹雳,咔嚓一下,把咱们一百个热气球全给霹没了?”
王忠嗣在旁提醒,他做为参谋存在,张小宝、王鹃所知历史上的他厉害,但他现在还小,去积利州时,在船上沙盘推演,他仗仗输。
大家都觉得不让他参加,可惜了他聪明的脑袋,故让他跟在张守珪身边学一学。
“我看是你脑袋被雷霹了,无风,云从哪飘来?”张守珪瞪了王忠嗣。
王忠嗣嘟囔:“我觉得也是,最近我睡觉总会突然惊醒,跟王鹃打仗,压力太大,我终于理解赤德祖赞当时是何种心情了。”
“看把你吓那样?没胆子,怕啥,她还有三头六臂不成?去船上的情报小组问问,有没有新消息。”张守珪不满地说道。
“哦。”王忠嗣答应一声,刚要离开,进来一个传令兵。
“报告,前锋军情报组送来情报,我军地面特种部队行进受阻,与空中侦察部队失去联络,另,杭州北东南,三个方向烧起林火,火势冲天,无法判定过火面积。”
‘啪’王忠嗣一拍大ui:“娘的,我知道了,他们居然烧山焚林,怪不得咱们的热气球大队失去联络,一定是被裁判团判定烧下来了。”
“现在不用你说,大家也懂,一日后,我军登陆,你说该如何行事?”张守珪又瞪了王忠嗣一眼。
张守珪缩缩头,看着传令兵在张守珪的示意下,把代表热气球的模型拿走,有在沙盘大概的几个张守珪怀疑的地方放上象征山火的模型。
挑下眉头,说道:“我觉得王鹃是不想让我们前进,我们可以将计就计,从旁边绕路,快速突进,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说完王忠嗣猛然摇头:“不对,王鹃和张小宝不可能想不到此点,他们绝对会在我们分兵绕路的时候想办法偷袭,那我们就集中兵力,从一个方向绕,但如果他们的主力正好藏在另外一边怎办?”
“停,别说了,照你的说法,我们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好了。”张守珪打断了王忠嗣的话,闭起眼睛沉思。
王忠嗣悻悻地围着沙盘转圈,转着转着,叹息道:“可惜喽,林子中一定有很多百年之上的好木头,一把火焚尽,这等损失,他们为何不好好想想?”
“想什么?”张守珪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