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手冷笑:“黑豹堂。好啊。老子就跟黑豹堂有仇。”说着。手枪一抬。一枪撂倒一个猎狼成员。
刀疤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你敢杀我的人。”
“去你妈的。”炮手骂了一声。又是几个点射。射中三个猎狼成员。
“孙子。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这里是天门的地盘。你他妈的狂什么。”炮手扔掉手枪。手指重新扣在轻机枪的扳机上:“说。你们是什么人。”
十九看着倒在血泊里眼看活不成的四个猎狼成员。心里暗暗佩服。到底是老牌大哥。如果换做是他。估计沒这个动手就杀人的魄力啊。看來自己啊。缺乏锻炼。想到这。捡起炮手扔掉的手枪。对着两个猎狼成员又扣动扳机:“快点说。我们沒多少耐性。”
刀疤紧了紧手中的砍刀。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让他格外的愤怒。但又无可奈何。“我们是猎狼。”
“猎狼。干嘛的。”炮手以前沒听过。问了十九一句。
十九做恍然状:“原來是猎狼。嘿嘿。我们捕到了大鱼啊。炮哥。杀了他们可惜。只要他们放下武器。那就抓活的吧。”
炮手犹豫一下。点点头:“大鱼。好。那听你的。抓活的。哎。听见了沒。放下刀。我们不杀你们。”
刀疤深吸一口气。几个念头闪过:“好。我们投降。”
刀疤也有自己的主意。凭猎狼成员的实力。即使沒有了砍刀。也能在短时间内控制整个局面。只等这两个黑道大哥松懈的一刻。那自己就干掉他们。然后用世界上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死他们。
刀疤转过身。背对着炮手和十九。左手快速在胸前打了几个手势。那意思是说假意放下武器。伺机行动。干掉对方。
“哎。把刀往铁栅栏外面扔。快点。”十九冷喝一声。
猎狼成员有了刀疤的交代。也都沒再犹豫。把手里的砍刀扔顺着铁栅栏的缝隙扔了出去。最后。刀疤也扔出自己的刀。转身看着炮手。
“我们已经投降了。”刀疤冷冰冰说道。
炮手笑着点点头:“猎狼是吧。呵呵。投降好啊。”话落。脸上笑容猛然化作狞笑。手指狠狠勾动扳机。机枪口喷涌出一条条火龙。瞬间把猎狼成员吞沒在其中。
几乎在同时。十九也开枪了。他肩膀顶在枪托上。枪口不时的转动着。子弹在一名名猎狼成员的胸口炸开血雾。
“他妈的。投降。你们投降了。老子的兄弟就白死了。都他妈去给我死吧。”炮手端着轻机枪站起來。在巨大音乐声中狰狞的吼着。手指扣着扳机。收割着一个又一个的生命。
子弹化成弹雨。如死神般笼罩住猎狼成员。惨叫声不断响起。地上的鲜血顺着铁栅栏流了出去。染红了他们扔出的砍刀。足足两分钟。猎狼成员沒有一个再站着的人了。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炮手缓缓松开扳机。脸上带着嗜血的笑容:“兄弟们。大哥给你们报仇了。”
“都死了吗。”十九扬了扬手。刺耳的DJ声被关掉。恢复了安静。
炮手摇摇头。下了命令:“看看有沒有沒死的。沒死的再补一斧头。”
“是。”出于震惊中的天门小弟清醒过來。一股股热血直往头上窜。拎着开山斧就扑了上去。
炮手放下轻机枪。转头问道:“十九。猎狼是干嘛的。猎狼帮。我怎么沒听过。”
“我怎么知道猎狼是什么玩意儿。不过炮哥和我默契倒是十足。嘿嘿。等天哥他们回來。问问他们吧。”十九贱笑着说道。
“炮哥。这个领头的还活着。”忽然。有小弟大喊道。
炮手和十九互相看看。快步走过去。果然见刀疤正半躺在地上。他的右腿被子弹炸断。两条胳膊也受了枪伤。鲜血正往外流呢。
“哎呦。小子。你命挺大啊。”炮手居高临下看着刀疤。冷笑着说道。
“你们会后悔的。”刀疤咬着牙。眼睛呈血红色。
“放你妈的屁。猎狼。草。老子专门打狼的。”炮手骂了一声。胡乱指了指刀疤:“來人。给他止血。不死算他运气。交给天哥处理吧。”
“是。炮哥。”几个小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