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内力修为都极深,且所修心法高妙,回劲儿迅速。竟没有中途停下,都咬着牙坚持到傍晚。
到了傍晚,两人则停手,然后一个回山下的镇,另一个回派中,两人第二天清晨再过来打。
第四天,赵明月又学了一套新的掌法,越发的高妙,李慕禅一开始应付起来有些吃力,还挨了一掌。
但他皮糙肉厚,并且有金刚衣护体,中了一掌并没有大碍。
随着时间的过去,李慕禅对这套掌法越来越熟,便能破解一二,虽然高妙,转变莫测,李慕禅却有强烈的直觉。
这套掌法确实极妙,每一招出来都有无限的可能,变招突兀而莫测,虚虚空空,让人防不堪防。
不过李慕禅的直觉强烈而准确,即使不克不及看透,也可凭着直觉判断清楚,提前知道她的变招念头,可以提前一步提防。
如此一来,李慕禅的招式虽不敷精妙,却能勉强支撑,没有再挨打,随着对掌法的越发熟悉,渐渐找到了破解的体例。
到了傍晚时分,他在这套掌法下已经没有什么劣势,对这套掌法再次免疫,不再对他够成威胁了。
“咱们明天比剑法吧!”赵明月傍晚临别离时道。
她清亮的目光仍旧冷冷的,好像与他这四天打下来,仍是陌生人一般,李慕禅却有了老朋友的感觉。
李慕禅笑道:“好,就比剑法,一点儿不奇怪我为何酿成这样?”
赵明月淡淡道:“金刚门与咱们玉冰阁是仇家,若是原本面目过来,定然见不着我的!”
李慕禅笑着点颔首:“原来什么都明白,…“没把我的身份与她们听吧?”
赵明月摇头:“我也想跟比个高下。”
李慕禅笑眯眯的道:“就不怕令师责怪?”
“师父不会责怪的。”赵明月摇头道。
李慕禅一拍手,哈哈笑道:“好,痛快这才是赵明月,才是巾帼不让须眉的青年第一高手!”
赵明月道:“我不是第一高手,若是打败了,才有可能。”
李慕禅哈哈笑道:“那可难喽明天领教一下的剑法,告辞!”
他罢踏着厚软的白雪飘飘而去所过之处,只有轻微的一个点,像是鸟儿落在上面。
赵明月目送他离开,站了片刻,接着飘身而去,原本热闹很是的斜坡重新恬静下来只有如被狂风吹过的痕迹,却没有脚印。
………………………………………………,两人都是一边施展轻功一边脱手,若是否则,陷进雪里,自然会影响动作这里的雪厚,一旦陷进去,直接淹没了,不会露头顶,像是沼泽一般。
两人不单不觉得累,反而觉得刺激,乐此不疲就看谁的功力不足修为不敷,谁先坚持不住。
到了夜里,忽然下起了雪。
雪越下越密,雪花越来越大,如漫天的鹅毛被狂风吹卷着,落地似是带着簌簌的声音。
李慕禅在一家农户的院里抬头看着漫天的飞雨,摇头微笑,没想到天公不作美,想要打断两人的比试。
他想了想,摇摇头依赵明月的脾气,她是不会因此而停手,两人之间一定要分个高下的。
这不可是赵明月的想法也是李慕禅的,他没想到与赵明月打斗这般有趣好像棋逢敌手,激发了自己的潜力,使自己的思维活跃,思如泉涌,每一招一式都是妙到毫巅,宛如天成。
这般状态他陷溺不已,自己一个人练功,或者与旁人对练,从没有过这般状态,怪异无比。
他迷上了这种滋味,人生难得一知己,李慕禅感觉,两人武学见解相当,修为也相当,还有冥冥之中的一种工具,不清楚,却能感觉到。
跟赵明月脱手,虽然一直没能分出胜负,但他收获极大,对武学的理解又深了一层,现在想来,畴前的自己对金刚门武功理解还有几分肤浅。
如此敌手,宛如一知己,实在难寻,这样的比试也极为难得,他不舍得抛却,这样的机会,他不知道将来还会不会有。
他站在院中,看着大雪簌簌的下,三更之后仍没有停止之像,无奈的摇摇头,回屋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时分,他睁开眼睛时,屋内明亮远逾平常,雪光映亮了窗户,他起床推开窗户,迎面一阵大风卷着雪花砸到脸上。
李慕禅任由雪花吹到脸上,看着簌簌的雪花不断的落在皑皑地面上,他摇头苦笑,竟然还没停雪。
他想了想,自己出了院,找了一家饭店,吃过油条与豆腐脑,然后拿着华丽的长剑慢慢往外走,直上雪虎山,施展轻功到了原本脱手之处。
漫天的大雪中站着一个窈窕身影,赵明月一袭白衫,身披白色披风,静静的站在雪地里,脸庞上的面纱随风轻拂。
李慕禅飘身近前,微笑道:“赵明月,脸上的面纱怎么回事?一直戴着不嫌闷得慌?”
她戴着面纱,口鼻间的白气经过面纱时,会凝成水气,虽她口鼻气息温暖悠长,不会让水气结冰,但这时下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