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位小姐想要入座,我告诉他稍等片刻”。
几人朝什衣望去,一人不悦道:“主人未有安排,不得擅自就坐,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虎子低声扯着什衣衣袖,“姐姐,原来我们不懂礼貌”。
这句话虽然特意压低了声音,却因为声线太过粗壮,却被几人听到了,几人中有人笑出声来。
什衣怒目向发笑的人一瞪,喝道:“有什么好笑的!”
那人堂堂一个男子却被一个女子如此大喝,脸上顿时挂不住,冷冷笑道:“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斤两,也敢来献丑,若我是你,就是这位子摆在我的面前,我也没有脸坐下来”。
楚先生一直在暗中打量易寒的举动神情,不觉才发现两方已经吵起来了,劝和道:“大家都是客人,不要伤了和气”。
那人见楚先生开口了,忙道:“楚先生说的极是,在下一时贪言了”。
什衣冷笑道:“终于知道自己贪言了”。
那人气涨着脸,何楚先生在场,强忍不发飙。
楚先生突然看见一个青衣男子走了过来,露出笑容,走了过去,朗声喊道:“迟公子,襄城一别,我们又见面了”。
那青衣公子笑道:“楚先生难道忘记我们昨ri才见过面”。
楚先生笑道:“当时你我都是为公事,却不能好好详谈一番,算不得数”。
青衣公子笑道:“难道现在是为了私事”。
楚先生笑道:“是公事也是私事”。
易寒有人低声问道:“这迟公子是谁,何以楚先生如此尊敬?”
另外一人应道:“迟中天你都不认识,西南五省第一鬼才!”
“也来是迟中天啊,想不到竟是如此年轻”。
易寒一愣,“怎么名字与自己的“字”相同”,他隐世多年,自从军,甚少涉文界,还真的没听到什么迟中天,什么西南五省第一鬼才!不过盛名之下无虚士,江山代有人才出,也不奇怪,只怪自己封闭太长时间了。
突然听见什衣泼洒道:“我偏要坐给你看!”
那人冷笑激将道:“你要真敢现在就坐,我就服了你”。
见楚先生走开,什衣和刚才发笑之人又争吵起来了。
那人见什衣一语之后没有反应,又激将道:“怎么了,这会害怕担心了”。
什衣涨红着脸,脑门被火气一冲,拉着虎子的手就往里面闯。
两个侍卫这会也不喊“站住!”就往什衣的去路这么一站,就将什衣给拦了下来。
那人这会更是冷笑讥讽道:“就算你给自己脸上贴金,也该看看别人承认不承认”。
什衣再次被激,这会也失去了理智,就是要坐给那人看看,想要硬冲,一个侍卫也不客气,管你是男子女子,一推将什衣推得踉跄后退,眼看要摔倒了,却被易寒扶住,倒在他的怀里。
易寒笑道:“你自己倒下来的,可不关我的事”,什衣这会一肚子怒火,易寒还有心开玩笑,这不是触她的霉头吗?什衣当然把气洒在他的身上,怒喝道:“松手,跟屁虫”。
易寒真老实,还真的立即松手,那里知道什衣却要立即朝那侍卫冲上去,“敢推我,不知道姑nǎinǎi的厉害”。
易寒一讶,什衣怎么变得这般鲁莽,不知分寸,知道侍卫都是听从命令,一是一,二是二,可不跟文人一般可以迂回,这第一次是jǐng告,这第二次可就要真的动刀子了,脚下一动,拦在什衣的前面,喊道:“别动手!”
这一声别动手却同时有两个人在喊,齐子敬气喘吁吁的忙奔走过来,侍卫的佩刀刚好抽了一半。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