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易寒得意笑道:“对付老狐狸自然要比狐狸更狡猾了,此事因她对我易家一门的仇恨而起,那我就好好利用她报复的快感,为了让我更痛苦,相信她什么都会讲出来”,说着在苏洛耳中低语一番。
苏洛惊讶道:“你要亮出真实身份?”
易寒笑道:“若不如此,怎能引蛇出洞呢?我非但亮出身份来,还要告诉她,我父亲因为这件事情郁郁而终。”
苏洛道:“如今你的身份地位,母亲那里有胆子向你坦白”。
易寒道:“当一个人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的时候,就不会有任何忌惮,姐姐,你愿意不愿意”。
苏洛沉吟道:“此事有点冒险,若是有半点疏忽,你可就性命不保了”。
易寒淡道:“不得虎穴焉得虎子,此事若没有个结局,我一辈子不会释然,为了能娶你在所不惜”。
苏洛脸颊微微一红,这事日后再说吧,低声道:“我答应你”。
易寒高兴的将苏洛抱起,转起圈来,心里感觉似乎又重新获得苏洛一样,易寒高兴却将苏洛转的裙角飞舞,一双绣花鞋脱脚而出,露出一双肌理细腻,香温玉软的小脚来。
苏洛既想叫他停下,又不忍打断他的兴致,被易寒捧起的时候,她才有活着快乐的感觉,暗忖:“就纵容他一回吧”。
易寒突然停下,一脸严峻道:“坏了”。
苏洛好奇道:“什么事情?”
易寒道:“我们的事情被人知道了。”说着往绣帏内指了指。
苏洛淡道:“不必担心,小姑单纯,从不沾染尘俗之事,我们刚才的话听到她耳中就像讲故事一样”,说着喊了一声:“小姑”,绣帏之内却没有回应,苏洛道:“估计睡着了”,对着易寒责怪道:“你怎可下次重手,幸亏她自幼习武,若是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
易寒无奈道:“你不知道这鬼......你不知道你这小姑有多缠人,我都快被她整成疯子了,若不使点真本事,在见你之前就疯癫了”,见苏洛表情不悦,忙摆手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若早知道是你小姑,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挠她一毫肌肤”。
苏洛突然看见易寒手臂上的伤痕,关切道:“这些伤是怎么回事?”说着揭开易寒衣袖查看了起来。
易寒淡淡笑道:“被你小姑给桌的,不碍事的”。
苏洛也不说话,拿来伤药,掀起他的衣袖给他敷上,易寒心中感慨,以前打仗的时候受伤,都是随便的包扎一下,何曾有人如此细心呵护,这会负上一点小伤,姐姐却如此用心,在女子的柔情面前,就是铁血铮铮的汉子也化为绕指柔,手臂传来清凉的感觉,易寒的目光却一直落在眼睑垂下一脸认真的苏洛身上,感受她那份渊月沉潭的女子幽情。
擦完了脖子上的伤痕,苏洛问道:“还有没有别的伤口?”
易寒却感觉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想多体会一会苏洛的关怀,说道:“我全身都是伤口,你小姑用头发在我身上扎了千万个洞”。
苏洛以为易寒在说笑,若无其事道:“在哪?我怎么没有瞧见?”
易寒忙伸手比划,可是那毛发所扎的伤口却是细小到肉眼瞧不见,这比划半天也没比划个所以然来,他突然脱掉上衣,苏洛“呀”的一声,“你脱衣服干什么?”
易寒却正经道:“你看我身上有没有星星点点的伤痕”。
苏洛见了他满是伤疤的后背,却温柔的抚摸了上去,悲切道:“你让我看见这些是想让我知道你历经无数磨难,可惜姐姐却没有与你同甘共苦”,说着脸颊俯在他的后背上,心痛的抚摩着。
易寒一讶,却立即恍悟苏洛看见了自己身上的伤疤,实在罪过,像她这样一个心柔心善的人,看见这些怎么会不心疼,他一直都避免让苏洛看见这些,忙淡淡笑道:“男儿上战场,没有些伤疤像样吗?姐姐不必悲伤”,说着却忙穿起衣衫来。
转身却见苏洛眼眶早已红润起来,在他印象中苏洛可不是个哭哭啼啼的弱女子,怎么这样就哭了,擦拭她的泪水,笑道:“你变得一点也不像你了”。
苏洛却恼道:“你如何能理解我内心的悲痛,我与你多年未见,一见面就看见你如此,我又不是铁石心肠,无动于衷”。
是的,爱到深处真的可以因为别人受伤而让自己悲痛落泪,看似矫情,又岂不是真情流露,苏洛向来淡定没错,可是她活生生的一个人,不是木头也不是雕塑,她的心是暖烘烘的血肉,柔有所触,不禁落泪也是自然,没有深深爱过的人自然也就不会理解。
易寒见气氛有点沉闷,笑道:“我身上还有一处新鲜伤口,不如你给我敷药吧。”
苏洛认真道:“在哪里?”
易寒佯装不好意思,憨笑的指着自己的腹下,苏洛一愣,讶道:“哪里?”
易寒非常明确的又又指了几下,“这里,这里”。
苏洛目光清冷,淡淡道:“你说真的还是假的?”这种语气表示她内心不悦,却是以为易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