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模样,就算身上负伤累累,贺兰也是会挺拔腰肢,不会倒地的。
红绫嘴上却挂着得意的笑容,心中暗忖:“表姐,你这会知道厉害了,知道吃力了吧,你这不畏惧任何东西的女人,也知道世间还有东西能折服打败你。”
贺兰道:“我累了,你们两人谁愿意救他。”
红绫故意朝拓跋绰看去,冷若冰霜的拓跋绰唰的脸就红了。
红绫淡道:“表姐,你好好休息,我来吧。”说着迈步从容离开。
贺兰突然想对红绫说些什么,突然又闭上嘴巴。
拓跋绰很好奇,为什么坚韧不拔的贺兰会变成这个模样,可是她又不方便问出口。
突然贺兰出声问道:“拓跋绰,你和男人交.欢过吗?”
“没有!”拓跋绰决然应道。
贺兰问了一句之后却没有下文,将拓跋绰吊的上不上下不下的,忍不住问道:“到底是怎么样的?”
贺兰问道:“这知道为什么这世上会有这么多的荡妇吗?就似我们攀登武道的巅峰让人欲罢不能。”
拓跋绰狐疑道:“有这么的奇妙?”
贺兰没有回答,闭上眼睛休息养神。
比起贺兰,红绫熟悉许多,她了解男人,更了解和男人交.欢的过程,在这方面与贺兰相比她更像个正常的女人,并不压抑欲的本能,红绫在一品堂其中曾有过爱人,但是她冷漠的和恋人分开,却和十大高手的摩尼在一起,就算优秀如摩尼,红绫也离开了他,她发现她对这些男人根本没有爱,只是**的本能让她追求新鲜刺激,与是男人就要的荡.妇不同,经过了这两个男人之后,红绫宁缺毋滥,许久了,与男人不再有任何纠缠,好像她本来就是一个孤傲清高的女人,了解红绫情爱经历的拓跋绰才会说她妖艳外表冷漠心肠。
摩尼很优秀,但是红绫还是离开了他,没有半点留恋后悔,直到遇到易寒,就像再次遇到一座可以攀登征服的高峰,在没有遇到易寒之前,红绫就对麒麟充满好奇,并幻想过。
红绫看到躺在地上**.身子的易寒,兴奋的就似看见一件独一无二的珍宝,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已经开始湿润涌动了,那熟悉的感觉又再次回来了,就似一个攀登到武道巅峰的人,突然惊奇的发现自己可以再上一重天。
红绫虽然情动,却没有似荡.妇一样扑过去,她伸出手掌温柔的抚摸易寒的脸盘,动情的凝视着易寒的那张脸,温柔道:“你知道吗?你是多么的神秘,让我多么的好奇,就似一个让我永远无法解答的问题,今日我终于可以解开这个答案了。”
红绫俯下身来,亲吻易寒,温柔而细腻的亲吻他的每一片肌肤,他身上的伤疤让她着迷,就似品尝着这个男子曾经经历过的那些故事,她的心在激情澎湃,可是她的动作却依然温柔,生怕错失任何一点细节,她便吻着边数着伤疤,从来没有人似我这么耐心细腻过,对吗?红绫心里暗暗问道。
她似乎要用自己的檀液来褪去易寒身体的热.烫,中毒不浅的易寒迷糊的哼了起来,声音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红绫柔声道:“我会让你好起来的,我会让你快乐不再痛苦的。”
她移坐在易寒的身上,并没有压下去,而是虔诚的将那阳刚扶着,对准自己早已动情泥泞的私密部位扎去。
异物进入,许久未与男子交.欢的红绫有些不适应,有些不堪忍受的哼了一声,轻轻活动几下之后,渐渐适应下来。
她的眼睛充满爱恋痴迷一直凝视着易寒,就似要将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所有完全融入自己的身体。
激烈的交.欢让易寒额头渗出汗水,他的脸是绷着的,痛苦的快乐交缠其中。
尽管红绫很快乐,她想更快更激烈一点,攀登到愉悦的巅峰,可是她却停了下来,俯倒在易寒的身上,手掌温柔的擦拭他额头的汗水,并宽慰的在易寒的嘴唇上留下一个温柔的吻。
她将耳朵贴在易寒的鼻尖,一手按在他跳动的心脏,聆听他的气息和感受她心脏跳动的频率,身下顺着这个节奏扭动着,似乎要达到天人合一无缝的交融。
体力大量的消耗,红绫感到有些累了,男女交.欢,一般都是男人让女子快乐,“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红绫心里暗暗问道。
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她愿意,他与易寒交.欢,不仅仅是要从他身上索取快乐的,或许还有想用自己的身体证明对他的价值。
她不知道倘若用自己的身体来向别人证明,就相当于把自己置于卑微似东西一样可变卖的境地。
红绫感受到了,她感受到易寒似恶魔一般朝自己冲了过来,要将自己撕裂成脆片,她尖呼着:“出来吧,将你体内邪恶的东西全部发泄到我的身上来。”
那些淫毒,那些邪恶,泉喷爆发,红绫承受不必,她需要将这股压力通过声音发泄出来,尖锐的一声嘶叫响彻草原。
远处的贺兰和拓跋绰突然表情一变,她们都是习武之人,听力敏锐。
拓跋绰紧张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