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染的基础上,这件事情牵扯到自己的尊严,她再也无法静下心来,神女从易寒在她饭菜里下**那一刻开始已经堕落凡尘,这原本是许多人期待的结果,那个始作俑者却要面临着报复,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吗?会原谅易寒的过错吗?还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用无情的报复的洗刷自己的耻辱。
墨兰摇了摇头道:“小姐,傅家千金傅樱柠求见”。
玄观脸上隐隐闪过一丝失望,旋即恢复了平静,淡道:“她刚刚定是听到我的琴音特意寻来,虽琴艺高却可惜无法与我心意相通,生平让我动容的却只有路经莫愁湖畔那次”。
墨兰问道:“小姐那一次为什么不去见见那个弹琴之人”。
李玄观淡淡一笑,“琴声神交,我已经心满意足,见面只会徒增烦恼”。
墨兰不再问这个问题,“小姐,那傅小姐你见是不见”。
李玄观道:“今天我却不能见她”。
“小姐,还有一人要见你,墨兰想求你见他一面”,墨兰淡淡道。
玄观轻声道:“姐姐你我虽为主仆,实为姐妹,你若说见我便见,我一直很敬重你”。
墨兰道:“小姐,这个人却是墨兰生平痛恨的人”。
两人相知甚深,玄观却明白墨兰的想法,情真道:“姐姐,你这是何苦”。
墨兰道:“墨兰识人不贤,将这种奸徒引人府邸,理当受过”。
李玄观骤闻奸徒二字,脸上一惊,问了出来,“他可是叫易寒”。
这些轮到墨兰惊讶,失声问道:“小姐怎么识得他”。
“我等得就是他”,李玄观一脸平静,只有那重重的语气能听出她心里的激动。
所有美好的谎言总有被揭穿的那一天,今天就是易寒的受难日,虽然他身体毫无伤,心却受到重创,他不是单纯的花花公,而成为一个花花公太多情无异是一个致命伤。
傅樱柠又欣喜又紧张的对着易寒问道:“你说李家姐姐会不会见我呢?”
易寒本来可以好言哄她几句,此刻却没有心情,直言道:“她不会见你”。
傅樱柠一讶,刚想要问原因,墨兰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傅小姐,抱歉,小姐今日不便见你”,却对易寒冷道:“我倒小看你了易公,请进吧”
傅樱柠呆滞当场,一脸不解,易寒大步上前,谦虚道:“墨兰姐,莫要如此客气,你还是直呼易寒”。
墨兰眼神带着不屑,冷淡道:“我可与你不甚相熟,不敢”。
易寒一脸无奈走进厢房,墨兰来到傅樱柠旁边,语气比刚刚好了许多,“傅小姐,实在不巧,小姐今日却是不方便见你”。
不方便见她,却是方便见易寒,不过墨兰的话还是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墨兰淡道:“傅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与他走的这般近,但恕墨兰斗胆相劝一句,他这种人,小姐却离他远一点的好”。
傅樱柠却替易寒说起好话来,“姐姐,我不知道到底生什么事,可刚刚他见到你的时候一脸紧张,汗水都冒出来了,足可见他并不是很坏,我于心不忍答应他一同骗你的”。
墨兰不为所动,傅樱柠不停劝,她也不便多言,要她对易寒改观那是绝对不可能。
李玄观依然像上一次一般盘腿坐在长炕之上,长裙落地,炕边放着一双粉红色的绣花鞋,闭目凝神,神韵天然,听到脚步声却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细细的眉毛抽*动一下,证明她已经知道所约之人已经到来。
易寒走了过去,脱掉鞋,盘坐炕上,大炕之上已经摆好棋桌,李玄观依然没有张开眼睛,易寒挥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玄观小姐,我来了”。
李玄观不语,摆了一个让易寒先下的手势,易寒好奇问道:“玄观小姐为何不睁开眼睛”,他艳事缠身完全把给李玄观下过**的事情给忘记了,在他看来,那完全是玩笑事一件,自然想不到事情的严重性。
李玄观本来就怪异,也就没多想,执黑先行,“弈自有道,思于先,行于前,方寸之间,便能风云变幻,运筹帷幄尽显”,高手对决他先行已是占了胜机,胜与负他本来看的很淡,玄观约三日再战,且让他先行,定有妙策,易寒心中颇为期待,打算全力以赴,只是玄观闭着眼睛难道能看清楚自己下在什么位置吗?就便是能知道自己落之处,又任何能做到将全盘局势了然于胸,这需要非凡的记忆力,高手对决心神稍弱便会处于劣势,她分散心力岂不是愚者之举。
两人下了十来手,易寒稍稍有些安心,至少目前来看,玄观能知道他的落且能做到应对自如,他不希望一场高手的对弈后演变为一个闹剧。
易寒师从苏洛,虽说不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却也学到了她**成的本事,擅长设伏,上一次两人对弈让玄观上当就可见一斑,当然要设一个圈套就要布局精妙,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实捉摸不透。
两人下了几十手,这几十手双方都在占领地盘,是不是相互阻断一下,并没有太大的碰撞,根基不稳,便欲攻敌,此为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