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易寒应道:“公子一片心意,太后应该会喜欢,不过我们要让太后更感动。”
庭陵君好奇道:“怎么让太后感动呢?”
易寒道:“能打动人心的才算的上一副好画。”
庭陵君道:“我这幅画能打动太后吗?”
易寒道:“能,不过要加些东西。”
庭陵君问道:“加些什么?”
易寒道:“太后。”说着突然拿出笔墨来。
庭陵君好奇道:“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易寒应道:“偷的。”
庭陵君笑道:“你真大胆,被戚嫣发现了,我们又有苦头吃了。”
其实这是易寒向戚嫣索取的,现在易寒要拿什么东西,戚嫣又有什么是不愿意的。
只见易寒已经研磨,执笔点墨,动笔在画中的桃树下随意勾勒几笔,很快这桃花图就多了些东西。
庭陵君只见到桃树下多了些花瓣,一个女子盈立在桃树下,她的背影与落花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她身姿纤美修长,风姿优雅动人,就算看不见她的容貌,却让人感觉到这是一个美丽到让人心碎的女子,花前树下,映着她美丽的背影,看着画就让人浑然忘记现实,更不知置身画中还是画外。
庭陵君惊喜道:“项刚,你这几笔真的神了,这是我看过最美妙的画,想不到啊,经你添墨,竟有如此效果。”
易寒道:“公子,你再看。”
庭陵君认真打量一番,突然脑海中出现一个场景,“太后在黯然落泪。”虽然只是画背影却能给人如此联想,那太后见了岂不是更是切身感触。
在未阅读戚嫣的书信之前,易寒笔下的桃花夫人绝对是风情万种的,可是现在画中的桃花夫人多了一丝别人捉摸不到,也想不到的那种女性的纯柔之美,他画的是桃花夫人深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却不是她风情万种的外皮,仅仅因为他通过戚嫣的信了解到桃花夫人不暴露在人前的另外一面,一个女子,你指责她的风流放.荡,却无法诋毁她另一面的美丽。
庭陵君大喜道:“项刚,你真是神人,原本我还没有什么信心,现在我可以肯定,太后一定会喜欢。”
次日,庭陵君和易寒乘坐戚嫣给他们准备好的马车前往王宫,今日乃是王太后的生辰,安卑可以说是举国欢庆,就连天会城的普通百姓也沾上一点喜庆的气氛,虽然大部分人心中暗暗对桃花夫人这个三夫女子暗暗不屑,但是他们还是喜欢这种热闹的。
到了王宫门口,华丽的马车从四面八方驶来,今日,安卑算的上号的名公贵族都到了,因为他们是来给安卑最至高无上的王太后贺寿的。
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守备工作却没有半点含糊,在宫门口就聚集了一群侍卫,进宫者皆要下马车登记确认身份。
进入王宫,就看见宫女太监各自忙碌的身影,接待安排宾客,准备席宴,寿辰典礼仪式,庆祝活动。
易寒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一时看花了眼,幸有知根知底的庭陵君带路指点。
庭陵君是个特殊,他没有封爵,但是凭借其是王太后名义上的儿子,今日他却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若论起来他也算是皇亲国戚,而其他贵族公子,今日却显得要低调许多,因为郡王、国公、郡公、郡候均有到场,相比起这些有封爵的大人物来,他们只能算是一个晚辈,而且今日是大场面。
易寒沾了庭陵君的光彩,也有资格前往王太后的行宫参加,寿辰典礼仪式。
易寒心里有些担心,一会撞见幼虎,可是来到王太后的行宫大殿,他的顾虑才减轻许多,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文武百官,皇亲国戚齐集,这算的上名的实在是太多了,就连庭陵君也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又有谁去注意庭陵君身边一个身份卑微的先生呢,论起来易寒也就是一个杂人随从。
众人齐集行宫大殿外面,等待寿辰正式开始,在此之前,众人也各自聚集一处,热情的攀谈起来,场面好不热闹。
庭陵君和易寒倒是被人给冷落了,本来庭陵君应该和纳坦公子这些人聊到一处去,可彼此间非但没有交情,反而有矛盾,至于那些郡王国公,庭陵君却显得不够格。
终于年幼的安卑王终于出现了,却是一个不到几岁的孩子,年幼的安卑王穿着定制的冠服在老常侍的跟随下朝大殿走去。
文武百官顿时肃容,安静下来,停止交谈。
年幼的安卑王在大殿前停了下来,一个老常侍朗声道:“给太后贺寿。”
文武百官立即按官阶大小,排列成左右两排,站在年幼的安卑王身后。
易寒一直在暗中盯着幼虎,突然发现庭陵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排在贺寿的队伍之中。
年幼的安卑王亲自率众进入大殿给王太后行礼贺寿,同时宫乐奏起了喜气洋洋的曲子。
见礼节如此隆重,易寒心中暗忖:“一个女子能位居人极,这一生也算没有遗憾了。”
站在大殿外的易寒发现,留在大殿外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