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意可真难做。”
“是啊，这年头人都成精了。”张凡随口附和着，一边将金簪银扣拨弄到一边，终于看到了佛光的源头，竟然是两枚很不起眼的黄铜戒指！
张凡认识这东西，心中有几分喜悦，“这要多少钱？”
“还是张你是个内行，别看这东西不起眼，可真是宝贝。你居然隔着这么多杂件能看出来。眼力可以！”胖店主由衷的夸了几句。
“你就别捧我了，想把我夸晕了，宰一刀啊。”张凡打了个哈哈。
“看你说的，都是自己人，你还不知道行价？蒙的了你？做做交行生意，八百块一个。”所谓交行生意，就是行内人，都是做古董生意的自己买卖。
“你这东西也就卖给圈子里的，稍微外一点的，都看不懂的。这东西又不上眼，做不得生意。你还这个价。”张凡笑了，这老孟也确实没开什么价，不过这种东西一般的人不喜欢，而且很容易作假做旧，即便是内行也很难分辨，要不是自己能够看到佛光，也没这个眼力看这玩意儿。
老孟听得出话外音，连忙说道：“这东西确实是真的，我前年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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