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的车开的很快,强烈的风吹得我脸蛋子生疼,我身体本來就沒缓过來,这大风一吹,顿时又有点恶心,
“我说...你赶着去太平间冰箱躺着啊,,能慢点不,”我躺在副驾驶上,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说了一句,
“说对了,你琳琳姐儿就赶着去那,凉快,咋地吧,”琳琳说了一句,回头看了我一眼,愣住了,随后语气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白,”
“沒事儿,喝了四十斤白酒,有点涨肚,”我眯着眼睛,朗朗的吹着牛逼,
“...切,”琳琳撅着嘴嘟囔了一句,按了一下按钮,升起了车棚,
车内再次沉默,我其实越呆越反感,我最近心力憔悴,心里装的事儿太多,已经沒有了当初,那种一看见美女,就他妈想扑倒的冲动,更何况,我虽然不说,但是脑袋里面,就一个人儿......唉,耐着性子來吧,谁让我他妈不是官二代呢,
宝马Z4在街道上一阵穿梭,很快我们來到了一家叫“马克西姆”的西餐厅,这家餐厅很是奢华,使人仿佛置身于19世纪的法国宫廷,几何状桃花木贴板、墙壁上的鎏金藤条图案、枫栗树叶状的吊灯和壁灯、似乎望不到尽头的水晶玻璃墙、摩自卢浮宫的古典壁画、绚丽的彩画天花板、缤纷的绘图玻璃窗,都显示出,这个地方停JB坑人,要做好典当裤衩子的准备,
琳琳虽然略微有点同情,但明显出了心中的恶气更重要,带着我这个病号走进了餐厅以后,霍,好家伙,我操他妈的,足足十多个人,有男有女,坐了两桌,看见琳琳肩头挎着小包走了进來以后,纷纷打着招呼,
“琳儿,今儿咋这么大方,”一个穿的很得体的帅哥说道,
“啧啧...今儿可过瘾了...我说,你是不是又发财了,说,你爸是不是贪污了,,要不就是你妈又给你开小差了,”一个满脸雀斑的姑娘,吐了吐舌头说道,
琳琳笑了笑,放下包,整理了一下超短裙,两条白腿并着,做了一个淑女的造型,随意指了一下我说道:“沒事儿,找了个冤大头,今儿有人买单,给姐姐可劲点,”
“维特,波尔多酒鹅肝批一份,罐焖牛肉一份,勃艮第少司焗蜗牛双份,奶油蘑菇汤双份,羊排双份,鹅肝酱一份,龙虾一份......最后再來一瓶1995年拉图尔一等梅洛......,”琳琳几乎他妈的将菜单读了一遍,
十多个人,目光同情的看着脸色苍白的我...点头致意,
我他妈的胃不疼了,脑袋也不迷糊了,我看着旁边桌子上,摆着的Grand Vin de Chatour Latour,拉图庄园特级(红)CH.Latour,(波伊雅克)Pauillac,拉图酒庄一门三杰,都他妈凑齐了,这三瓶酒,就小两万啊,,,
我擦了...傻逼了,
“你吃啊,玩电话干嘛,”琳琳优雅的拿着刀叉,嬉笑的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强颜欢笑的在桌子底下,给王木木发了个短信,急求火力支援,要不今天就他妈走不出去了,我兜里就三千多,卡我都扔给王木木了......
“吃啊,你倒是吃啊,他家鹅肝味道很棒,你尝尝呗儿,”
“你这样生孩子的话,小儿麻痹你知道么,” 我笑着狠戳了两下蜗牛,冲着琳琳说了一句,
“姐是铁丁,不打算要孩子,”琳琳露出虎牙一笑,很是他妈的开心,
“恩,你也生不出來,肯定的,”我沒好气的说了一句,暗道失算了,这事儿沒办完,三万多沒了......
还好琳琳这人,虽然有点虎妞的味道,但是家教颇好,知道他妈的别人家饭不能白吃,优雅的擦了擦嘴,冲我眨了眨眼睛说道:“你闲着沒事儿,上我这來挨虐,肯定有事儿求我吧,,”
“恩,确实有事儿求你,”我非常直接说道,
“你这人真沒劲,不懂得含蓄一点么,,功利心这么强,”琳琳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沒办法,我又不是处女,装个毛紧啊,,该怎样就是怎样,道歉是真的,有事求你也是真的,”我随口说了一句,
琳琳饶有兴致的打量了我一下,点了点头,红唇轻齿问道:“说说吧,啥事儿,”
我看她沒有拒绝的意思,就把我这里的事儿,跟她详细说了一下,她一直很安静的听着,最后我说完,她奇怪的问了一句:“你家很有钱么,”
“沒有,”我摇头说道,
“那你哪來的资金,,”
“我当鸭子好多年了,有点积蓄,”我龇牙贱贱的说道,
“这个行业这么赚钱么,”琳琳更奇怪了,
“也不是,看人吧,我属于畅销那一类的,”
“呵呵,不爱说拉倒,我从來不搀和我家里的事儿,不过看你这么诚心我就帮你问问吧,不过不一定能成,”琳琳瞪着大眼睛,谨慎的说了一句,
“麻烦你了,呵呵,”我象征性的客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