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这做小生意的人本身成本就高利润也低还要店面人工的工资每月都要结算他身上欠的钱自然不肯就这样一笔勾销了所以我便逼着他來我店里上班给我打工刚开始两天还好可是后來我却发现这家伙竟然品性如此不端敢偷偷拿我店里的钱在被我抓了现行后我气急败坏的差点把他的手给砍断直接将他给的昏迷不醒被送进了医院我这一打就后悔了这家伙再怎么犯罪那毕竟是我打的人这医药费谁出自然还要我來出啊无奈之下我只能又是赔了一笔数额不小的医药费这才总算将这个瘟神给送走你说我该不该恨这家伙入骨”说到这里面馆老板气的一拍柜台道“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无赖打他简直脏了我的手我真是拿他沒有一点办法现在是打也打不得要钱也沒辙提起他气就不打一处來”
范伟把面馆老板的话给听完后差点忍不住笑出声來难怪刚才一提到沐川野这面馆老板会这么生气原來是人家已经被整的连脾气都沒了啊这个沐川野恐怕在面馆老板的眼里早已经成了个瘟神一般的存在一提起他就碰触到了敏感神经难怪会闭口不愿意提起这事呢不过范伟來这里的目的可不光是想知道沐川野和这面馆老板的恩恩怨怨他更关心的则是沐川野的行踪所以这时候他便朝面馆老板道“老板那你现在知道这个叫迎泽的男人现在怎么样了吗医院里治疗的应该沒事了吧他现在住在哪里”
“哼能有什么事那家伙就是贱命一条打的就算成了残废他也能有办法恢复回來这年头都说越穷的人命硬这还真是沒有错不过话说回來要是这家伙命不硬我把他给打残的话就会受到牵连那可不光是赔钱这么简单可是还要坐牢的”面馆老板说到这里顿了顿后继续道“至于他的住处我倒也不是非常清楚不过我记得他出院后给他送最后一次钱去的时候是在滨水区的内里巷里那里可是穷人区里的穷人区别看滨水区穷这内里巷恐怕就是这整个区最穷的地方住着的要么是破产后负债累累的穷老板要么就是吸毒的败家子赌博欠了一屁股的赌鬼还有神志不清无人管理的乞讨者总之那里面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内里巷请问那里怎么走那迎泽这家伙住的地方有门牌号吗”范伟一听便双眼一亮这内里巷估计就是沐川野的藏身之处了很可能沐川野此时就呆在那里也说不定
“怎么你还真的想去找那家伙”面馆老板似乎想起什么有些感慨道“看你这年轻人出手大方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迎泽那家伙涉的水可不浅要不然也不会住在那种地方了而且听说最近我们区里來了一批黑社会似乎在找什么人在我这里吃面的老顾客就说那些人有朝他问过沐川野这个名字如果不是你刚才问起我还真不知道沐川野就是迎泽刚才我还以为你和那些黑社会是一伙的不过当你拿钱出來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不是了哪有黑社会还会给别人钱的我猜测你应该不是这迎泽的朋友就是以前借过他钱的人劝你最近还是不要自找沒趣的好怎么说也得等那些黑社会的家伙离开这里为妙”
“黑社会不可能的沐川野怎么会惹上黑社会的”阿伊玛本來听见她的男人被打进医院就紧张担心的不行此时听见有黑社会找他无疑就更加的提心吊胆了她忍不住抓住范伟的手臂哽咽道“范先生你相信我他不是那种人黑社会怎么就会无缘无故的找上他呢”
“无缘无故哼这个世界可沒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沒有无缘无故的爱呦”面馆老板冷笑着出声道“迎泽这家伙要是不出问題你以为黑社会吃吃沒事干找他聊天喝茶啊这明摆着他碰触到了人家的利益了贝”
范伟轻拍了拍神色慌张的阿伊玛手臂示意她冷静下來阿伊玛原本紧张的神色在看见范伟平淡的目光后总算是有所缓和这时候范伟朝着面馆老板微笑着问道“那老板你知道不知道找沐川野的那批黑社会是什么來路吗”
“什么來路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听一些人在面馆里谈论时曾经提起过那些黑社会的家伙手腕处都刺着菊花的标志很有可能是富良野市的黑帮菊花党的手下”面馆老板说到这里神色一凛声音也变小了道“这个黑社会在富良野市一带很有势力发生过很多命案听说政府都拿这个黑帮沒有办法……”
“你说政府都拿这个菊花……”范伟忍不住在提到菊花这个词的时候笑出了声來不是他不纯洁实在是菊花这两个字真的无法让他纯洁的起來虽然R国的国花就是菊花可是一想到网民们拿菊花调侃的笑话他就肚子一阵阵的抽搐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他接着勉强开口道“那个什么……什么党沒有办法吗黑社会什么时候在R国这么猖獗了”
“不是沒有办法而是有时候警察不愿意管官员又被与黑社会的利益串通收买自然沒有办法了”面馆老板颇有些无奈道“这里面的利益纠葛可复杂了我说也说不好听说这菊花党的老大和官员有暗中的勾结具体的我们这些平民自然不清楚”
范伟听完便忍不住一阵感慨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利益的地方就有勾结与腐败原本以为像R国这样实行民主制度行政十分透明的国度腐败与滥用职权问題会好很多可是现在看來却根本不见得看來人都是贪婪的就算制度再好只要有臭味的地方苍蝇就会自然找的到这菊花党能够这么猖獗和官员的庇护显然是分不开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