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
“什么?我们何时行了师徒之礼?”羽天齐大惊失sè道。
鲁老一怔,随即皮笑ròu不笑道,“小子,你以为老夫带你如此大张旗鼓进学院大mén是所为何事,所谓师父领进mén,修行在个人,我既然领你进了大mén,自然是你师父!”
听闻鲁老这句牛比的理由,羽天齐当即知道什么叫做厚脸皮,就连一旁的水老也是大呼头疼,满脸无奈地瞧着鲁老的认真样。
羽天齐嘴角微微chōu搐,只能忍着怒意道,“鲁老莫要开玩笑了,一切还是由小子自己来选择吧,至于那学院考核,也由小子自己做主!”
“恩?不识好歹的小子!”鲁老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心电急转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嘿嘿笑道,“小子,你确定你要自己选择,我可是由得你,不过丑话我先说在前面,要是某些人以为这样可以低调,我保证让他每天不得安宁!”说着,鲁老装腔作势地对着一旁的水老道,“水老,你说放话出去说这小子偷了我的yào材,然后砸了我的yào圃,你说会如何?”
闻言,水老顿时一个哆嗦,但是却没有说话,只能悻悻地笑了笑,同情地看向羽天齐。而羽天齐则是面沉如水的望着鲁老,心中暗骂不已,此刻完全是赶鸭子上架,身不由己啊!
想到这里,羽天齐只能无奈地摊了摊手,道,“好吧,你要收我为徒随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第一,不准帮我去造什么势,第二,不准chā手我入学考试,第三,做任何与我有关的事必须征得我同意,你要是同意这三条,我没问题,你要是不同意,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听着羽天齐话语中的坚定,鲁老当即气得面sè铁青,就在水老以为鲁老会发飙的时候,鲁老竟是意外地咬牙切齿道,“好!好!好!臭小子,你的条件果然苛刻,你别以为老夫肚量小,老夫就依你,到时候吃了亏,看你来不来求老夫!”说着,鲁老重重的一拂袖,竟是扬长而去。
水老怔怔地望着这一幕,良久才哑然失笑,无奈地看着羽天齐yīn沉的脸sè,赞叹道,“好小子,我还第一次看见一个能令鲁老头如此上心的小家伙,嘿嘿,你可有福了!”说完,水老头便急忙朝着鲁老追去,只留下干愣原地的羽天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