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艾漠雪说。
刁小司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东西我明天用完了,怎么把它取出来呢?它不会一直在我的耳朵上吧?”
艾漠雪很严肃的说:“这是用射钉枪打进你的血肉里的,所以取不出来了,你要么带着它一辈子,要么把那只耳朵割掉。”
“啥?你怎么不早说?”刁小司惊悚的问道。
“可是,你也没问我啊……”艾漠雪无所谓似的耸了下肩膀,“其实有那么个东西也挺好的,我们两个就可以随时对话了啊,连电话费都省了。”
刁小司差点就跪了,省话费?亏小爱爱想的出来。他邪恶的想,自己以后和米久啪啪啪的时候,所发出各种呻吟声,床板的嘎吱声,岂不都被小爱爱听的一清二楚了……
一粒大大的冷汗从刁小司的额头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