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格力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一点钟了,街上依旧灯火通明,但家里的老婆已经睡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粟格力匆匆冲了个澡,爬上床,看着没穿衣服的老婆,联想到陈先生将会在她身上战斗,顿时性趣大起,扑上去就是一顿猛干。
他的老婆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智商和情商都极低,只会打扮花钱购物,连菜都不会买,什么都漠不关心,天天跟一群富太说包包聊化妆品,生活无所忧虑,活成这样跟她智商有很大的关系,蠢人蠢福说的就是这种女人了。
老婆年轻时候也是一个绝代风华的女子,美的跟明星一样,可惜现在已四十多岁了,再好的保养也经不住岁月那把杀猪刀,眼角生了鱼尾纹,肌肤松弛,胸形下垂,腰间赘肉横生,下面也不紧了,成了下水道,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过性生活了,平时格爷对她提不起任何的性趣,一个月一次的交一次公粮也不过是随便糊弄两分钟而已,憋得她三天两头就得偷偷地用买来的进口器具缓解空虚寂寞。
今夜这一战足足坚挺了20分钟,破了十年前的记录,老婆神清气爽,大汗淋漓,洗干净出来后,勾着粟格力的脖子,美滋滋地问道:“老粟,啥事这么开心呀,难道是吃多了羊鞭?”
“确实有事情让我高兴。”粟格力神秘兮兮地笑道。
“什么事?”老婆问。
“认识了一位真大师。”粟格力说。
“真的?!”老婆惊喜道,她情商不高,常年里受到粟格力的影响,耳目渲染多了,也变成虔诚的信徒,现在夫妻一条心,对降头巫术十分崇拜。
粟格力缓缓道来,把事情的说了一遍,配合上法第大师的断言,把陈先生吹的神乎其神,最后提出让老婆去开开光。
老婆一听就炸毛,性生活常年得不到满足已经把她温柔的一面消磨干净,变成了一个深闺怨妇,她把被子一掀,脸色一变,劈脸就一顿骂:“你他妈是要做死啊,你今天日狗了是不!”
“陪睡?陪睡还能轮到你?人家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粟格力真想给她一巴掌,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都想求陈大师开光呢,这女人还敢嫌弃!
“粟格力!你还要脸不!叫你老婆去陪别人睡!”老婆怒不可遏。
这一声吼把粟格力骂醒了一半,想想好像也是这个理,哪有自己喊自己老婆出去做这种事情的,不过他瞬间又回过味来,陈先生能是一般人吗!
“你听我说,就算你乐意,人家还不乐意呢,你不知道陈先生长的多帅,身材又好,而且我听那个女人说……”粟格力顿了顿,夸张道:“器大活好!”
老婆大怒:“你去死!”
粟格力很了解这个蠢到姥姥家的女人,知道怎么哄,他苦心相劝,把陈破夸成了绝世美男,而且开光后好处多多,甚至不惜许下重诺,只要她跟陈先生有一夜的露水夫妻之行,他以后每三天就交一次公粮!
总之,格爷不遗余力地争取着,非要绿一把自己不可。
“真的?”老婆被打动了,她这种深闺怨妇,最爱的就是年轻鲜嫩的小鲜肉了,特别还是身材挺拔魁梧的猛男。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四十坐地吸土,这话绝对不会假,何况老粟年龄越来越高了,有些方面已经力不从心,根本没法满足她的需求,平时也只能靠自己动手,至于出去偷男人,她是万万不敢的。
老粟是什么人物,杀人不眨眼的黑老大,被他发现还能活命?早些年老粟开始不举的时候,她就有过养小男人的想法,奈何曾经有一个小帅哥在某些场合跟她亲密了一下,只摸了一下她的小手,当晚,那只手就被格爷派人去砍了,自此之后,她就断了这个念头,独守空房,可怜无比。
如今有名正言顺的机会,她开始考虑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睡觉吧,我去跟女儿也说一下。”粟格力道。
“什么!你让我去也就算了,还打算让女儿去!”老婆的脸色再变。
“好处总不能你一个人占了,而且你就这么确定,人家肯定会看的上你么?”粟格力鄙视道。
老婆越想越觉得不对,这事情总感觉好奇怪,至于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智商不够了。
年轻人总是喜欢熬夜晚睡,深夜两点了还精力旺盛,粟格力的闺女才刚回到家不久,比他还要晚,这时候正在客厅里玩游戏呢。
作为一个父亲,怎么跟女儿开口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粟格力知道自己家的女人是什么样的货色,22岁,抽烟喝酒飙车无所不能,在蔓谷大学挂名,没去上过几天课,天天跟一帮猪朋狗友厮混,吊带热裤超短裙,哪有个学生样,一个不折不扣的烂女。
以老粟的眼力来看,这闺女在14岁的时候就已经跟人睡了,这种事情没法阻止,他只是把那个男人丢进湄公河喂鱼而已,对于男女之事这种问题,女儿比他还要懂。
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粟格力想了想,觉得还是没法开口,不过这难不倒这位父亲,闺女喜欢帅哥,看男人只看颜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