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男女欢腾的一幕发生,陈破伸出了一根手指,指上缠着一根非常细的银丝,绕着关节的纹路走,就算仔细看,也未必能看得出来,这是一根银针,上次替老总长治病的时候留下来的。
只见陈破的几根手指轻轻动了一下,银丝就落在了他的手中,轻轻一捋,就成了一根笔直的银针。
他要替明莉祯治病,准确说是清除她脸上的那块疤。
明莉祯脸上的疤痕并不是胎记,而是小时候被毒虫咬了留下的淤毒,穷人家的孩子哪有多余的开支去看病,看起来没个大碍,随便敷衍一下就差不多了,反正也没指望孩子以后长成美女,当时毁容的观念在村民眼中并不强,下地干活才是正事,这导致淤毒长期残留,损伤的皮肤面积越来越大,就成了今天这样子,生活所造,彻底毁了一个女人的容貌,从此人见人嫌,自卑一生。
这毒长期残留,已经下了根,以现代的医术很难剔除,需要特殊药物慢慢调理,这代价是一笔巨大的资金,明莉祯哪里有这种条件,想都不敢想,她虽然从未奢望过自己变成一个美女,但也曾渴望自己脸上的伤疤消失,变回一张普通平常的大众脸,但这也仅仅是一种渴望而已,多的从未想过。
医术难以剔除,但修士的真气却可以做到这一点,无毒不能解,是世间大部分毒物的克星,最重要一点是,陈破还是一个老中医,解个淤毒,还算不上什么难事。
“会有点痛,你闭着眼睛,不要动。”陈破说道,解淤毒虽然不难,但现在他身上的经脉未曾痊愈,强行运行,搞不好会加重经脉的负担,更何况他丹田内的真气,才恢复一点点,够不够用还两说,所以必须要非常谨慎小心。
银针轻轻刺入明莉祯的脸颊,传来了阵痛,她不知道陈破在做什么,这与先入为主的想法完全不同,所以她有些紧张了,只是随着短暂的阵痛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遍冰凉的触感,似乎有一股灵动的冷气在自己的脸上跳动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凉意消失,耳边传来陈破的声音:“好了。”
明莉祯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身上浴袍如旧,陈破站在一面全身镜前,脸上一片疲惫,却微笑地对她说:“过来看看。”
她有些狐疑,裹着浴巾就走过去了。
等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时,整个人呆若木鸡。
“我、我的脸……”明莉祯看着镜子中那一张陌生的脸,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皮肤光洁红润,那块不仅是她脸上的疤痕,还是心中永远的伤疤,现在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明莉祯捂住嘴,蹲了下去,拼命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含糊不清地说着:“谢谢你,谢谢你……”
男人永远不会明白女人对自身美有一种怎样的过份追求,这是她们的天性,高于任何的一切,男人也体会不到一个女人丑陋的可悲,任何男人都嫌弃她,这是何等痛苦的感受,明莉祯藏在内心深处的愿望,就是拥有一张平凡普通的脸,此刻,幸福却来如此的突然。
她从来没有被男人正视过,哈利姆不过是一只地下饥渴的老鼠,跟她发生关系纯粹是酒后的生理发泄,现在就算已经生下了一个孩子,也没有母凭子贵的地位,哈利姆也未曾对她有过半点感情,他对她仅仅是生活上的依偎,生理上的交配。
陈破说道:“不,是我在感谢你们,你不用谢我。”
第二天,粟格力再次看到明莉祯时大吃了一惊,这才一晚上,这么丑女人就跟脱胎换骨一个样,整个人都变了个样,难道陈先生有非凡能力?这让他非常震惊和好奇。
“陈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粟格力小声问道。
“她太可怜了,身体有淤毒,我帮她用……”陈破本想说用真气的,但觉得不妥,改口用中医的说法道:“用精气疏通滋润了一下,把脸上的淤毒给吸收掉,嗯,就这样。”
这话讲的没有任何的问题,但他忽略了两国文化的差异性,泰国人可不懂中医术语,但作为一个男人,粟格力对某些词语有特殊的见解,比如精气代表男人某种精血之气,就是射出的那玩意;至于滋润,当然是交配的意思了;还有脸上、吸收……
粟格力直接被震惊的无以加复,难道陈先生下面的家伙,真有那么神奇的功效?只要插上一炮,就能把女人滋润得脱胎换骨?真是令人不敢相信。
但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神奇了,粟格力很确定明莉祯脸上的那一块是胎记,就算是现代的整容科学,也必须用特殊的激光才能洗掉,但这技术在泰国没有,全世界只有美帝和南韩才有,所以粟格力越想越觉得这事情神奇,再加上他封建迷信的鬼神传统,经常轻信一些降头师的降头巫术,自己在旁闷想了几分钟,竟然信了七八成,变脑残了。
难道陈先生是一位降头师?!
粟格力是一个有信仰的人,而且信仰有些特殊,对降头巫术有种特殊的依赖,他觉得这个解释非常合理,这时候他已经被自己先入为主的观念蒙蔽了双眼、降低了智商,而且越想越觉得这很有道理,把陈先生当成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