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吓得当场尿了裤子。
一条街道上,有人摸了摸头发,纳闷地嘟囔了一句:“难道下雨了?奇怪,怎么这雨有一种奇怪的酸酸骚骚的气味,难道空气质量下降了?”
他哪里知道,滴在自己身上的,并非是雨水,而是一个人的尿液。
“我现在就可以放过你。”
李飞伸手隔空一点,碎星指产生的气芒立刻让年轻人从那巨绳上脱落,然后摔倒了一座楼宇的屋顶,当即摔得昏迷过去,生死未卜。
“还有谁想让我放过他,尽管开口。”
李飞在辟邪剑上朗声说道。
吉尔的手下们见状,哪敢再做出求饶。
毕竟目前待在绳子上,还有活着的希望,若是脱离巨绳,恐怕就算不被摔死,下半生估计也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只不过悬挂在高空中飞行,这种感觉实在是过于惊险、刺激了。
就像是蹦极,而且是不断地蹦极,当中不停息,他们的心脏都要吓得从嗓门眼儿处蹦出来了。
所以尽管没人再求饶,但是他们并未老老实实地安静,而是抑制不住地从口中发出哀嚎之声,那样子的确是吓坏了。
“啊……”
辟邪剑所经之处,皆不停地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声。
“什么情况?”
吉尔听闻外头传来的愈发逼近的异声,不由皱了皱眉头。
“我出去瞧瞧。”
一名手下不敢怠慢,步履匆匆地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