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那般着急,县令既是来了,如真是要分地,肯定要告知村中众户,否则给一家分多了,岂不是乱了套?”陈平道。
“胡说,往岁也没见是召集众户的,只有是得了田地的才会被县令叫去。”对这些陈孝义记得清楚,同陈平说着,“李婶家中就是如此,连着数次她家都分上了田地。”
同记载的有些不符啊,陈平心中感叹了一句,不过旋即又理解开。按照规定,这田地自是先分给那些贫困家中了无资产的村户,可实则并不如此,就陈平了解,白土村中就有七八户属于下户,田地却分得不如别家多。
着急田地的事,陈孝义拉着陈安问道:“县令现在在哪?”
“往我家中来了。”陈安道。
“胡说,怎么会往我家中来。”自家与令长并无关系,县令到家是莫大的荣耀,在村中也是难得的谈资,可令长一般不会到户主家中,往次都是去的村东空地,陈孝义瞪了陈安一眼。
“是上次来我家中吃鱼那人同我说的。”陈安仰着头道,“他还问我家中有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