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脱离了危险。
苦笑道:“原本以为是一桩大功,未曾想却是全军覆没的局面,我有何面目面对这些兵将的家室。”
说着将佩剑横在脖颈上,作势欲拉。
樊稠大惊失色,也不顾手臂上的烧伤和疼痛,赶忙架开佩剑,道:“此败并非将军战之过,罪不至死,你我同在军师麾下效力,何不等会儿回返大营,再向军师领罚。”
高干也不是真的想死,只是做做样子罢了,真个寻死的话,早先在大火的追赶中就领罪自去了,那还用得着跑到这里来。
顺杆子往下爬,一声悠悠长叹,诉说着自己的心酸。
茫茫荡荡五千人啊,一把大火便烧了个干净,这贼老天,不帮百姓,却偏帮李王这贼子,当真是天道不公,世事无常,令人难以接受。
但高干和樊稠都不知道,此时的刘基也遇到了大麻烦,尝到了有史以来最惨痛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