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看李王,自从太行山一别,就轻骑前往了邺城,扮作平民,与一众工匠一起建设这座繁荣的城市。
李王前世是网络工程师,对建筑图纸并不精通,但一些要点还是谨记于心,汉末时期的房子大多都是一层,就算有两层的建筑也是相对而言,结构上并没有不同,而李王要建设的凌霄阁高达四层,哪是现在的条件所能企及。
但功夫不负有心人,李王自有办法。
汉朝时就有石灰,最简单就是用水混合沙子和石灰搅拌成水泥,如果这个时代有粉煤灰,李王甚至把混凝土弄出来也不是大事,毕竟在乱世中,最不值钱的就是人,作为统治者,李王有太多的人力可以挥霍。
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钢筋的问题,现代建筑都是要在屋面层穿插无数钢筋的,汉末的造铁技术领先世界,但也只是相对而言,实际上是无法锻造出大批钢筋的,更何况圆钢不能太粗,直径大的都要刻上螺纹,才能有效的拉住混凝土。
问题是拿来做什么的?问题当然是拿来克服的。
在古时候,高层建筑最多的就是塔,但李王这个却要建楼阁,光是坐地面积就有数万平米,所以李王打算让綦毋怀文刻画钢筋的模板,就算质量差些,但只要把地基弄到位,在千年风霜中也不会被腐蚀。
李王与赵云一道扛着一根巨木向城内走去,天色阴沉,随时都有下雨的趋势,弄完这一趟,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这时候两匹战马由远及近,出现在了李王的身前。
李进翻身下马道:“主公,宇文将军回来了。”
示意赵云留步,李王这才对远处恭敬站立的宇文成都挥手,脸上挂满了笑意。
宇文成都单膝跪倒,拱手道:“主公,子义的母亲将我狠狠骂了一顿,要不是我手持主公的文书,阿婶都能将我撵回来。”
李王好奇道:“这是为何?”
成都回答道:“婶子说,一人过寿乃是父母之事,为天下过寿,才是我辈安身之本,那时我才知道,子义原本也想要回去东莱的,却一日接连收到婶子的七封家书,责令子义不可回返东莱,要紧守上命,为天下先。”
李王叹息道:“生母者,太史氏。”
三国演义中有几个人的母亲被提到过,徐庶的母亲算一个,这太史慈的母亲篇幅更多,都彰显了他们的本心,是为可歌。
“那你有提过把她接到我辖下居住吗?”
宇文成都回道:“说了,但婶子却说这天下本就是一体,何处不能安家,便回拒了我。”
李王点头,也就没再强求。
这时候宇文成都突然压低声音道:“但我回返途中,在章丘看到了许多奇怪的人,我后来发现......”
李王罢手,道:“此事回去再说,帮我把这木头扛回去。”
宇文成都将话收好,单手将近两百斤的木头随意抛起,旋即夹在手膀下,看起来无比轻松。
李王脸色一黑,这些都是什么妖怪啊,再看向赵云,一脸的轻松加愉快,恐怕赵云将木头扛在肩上走,也就是顾及自己的感受,免得失去了信心。
回到临时府邸,还算凑合,是昔日邺城郊外的一处庄园,原为周姓士族所留,他们在邺城大火之后就遗弃了,正好被征用。
李王洗了把手道:“成都,你发现的事可与黄河南岸的诸侯有关?”
宇文成都点头道:“正是,那些人三五一群,多在大街和港口游荡,我趁夜活捉了一人盘问,这才知道是何方势力所有。”
接过李王递上的茶杯,继续道:“袁术,半年内他增派了一千暗线,密布在兖州各地,收集情报,对徐州的监控却松懈了不少,末将猜想袁术和陶谦定然达成了某项共识。”
李王坐回高堂,呢喃道:“不该啊,前几月才有消息传来,袁术举大兵,派常遇春为将,领两万雄兵与陶谦合于一处,此刻却又向兖州增派暗线,条理上也说不通,何况陶谦和刘岱关系不错,此时没有堵上众口的理由,必然不会出兵,真是费解啊。”
赵云突然说道:“前不久陶谦和孔融都有兵马调动,而刘岱却按兵不动,会不会与此有关?”
李王眼神一亮,道:“看来刘岱是察觉了不对劲,提前做好准备了啊,如此说来,袁术等人的联军,也不是针对我了?。”说着说着话音变小,又成了自言自语:“可是如此调动军队,张布不会不知道,凭他的智计,怎会看不出其中精要?”
又思索了一阵,李王抬头道:“徐盛,你走一趟濮阳,将张布和周瑜叫回来,薛礼统率大军,就让他继续守着濮阳。”
“末将遵命。”
徐盛有模有样的下去了,要说新晋的四个小将,最有将军模样的,还得是徐盛,其统率值就系统报来,最高能到92点,逼近侯君集,何况还有后天值没有计算在内,这样看来多做培养,达到95点并非不是没有可能。
中原地区包括青州、兖州、徐州、豫州、扬州,整整五个州的广阔土地,凝绕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