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甚至一直将自己隔离在朋友之外。
“多多指教!”真田信繁垫了垫竹刀,仰头闭目,握着竹刀的手紧了紧,嘴角微微往上勾起,整个人如沐春风般惬意与自得。
忽然,他双眼打开,泛着笑意的蓝色眼球如一块上好的宝石般散发着迷人的光彩,然后在大家还未反应过来之际,那双眼眸早已平静无波,似深海般让人无法窥探。
退后几步,真田信繁仍是懒懒地站着,完全没有武士该有的严肃与稳重,倒像是一个没有睡醒、急需补眠的人。
“那个真田信繁也太目中无人了吧,竟然不把部长放在眼里。”一个满脸愤懑的男生嚷嚷道。
“就是,就他那样还想打败部长,一点气势也没有,呵,真是不自量力。”
唇角再次上提了几度,本就偏冷的蓝眸微微扫过那两个男生,本说得痛快的男生突然头皮发紧,全身如堕入冰窖般寒彻心骨,哆嗦着闭上嘴巴,逃开他的打量,不敢再轻视这个少年了。
“真田信繁 and 德川之助的比赛开始!!!”
残阳似火,也火不过剑道部练习场观看的众人那热切的心。屋外,开得正旺的香花槐轻轻摇摆着枝叶,似在为屋内奋斗的两人加油,又似在嘲笑那些个不自量力的家伙。
或许人的外表真的是最好的伪装,真田信繁的身材短小,又瘦弱不堪,整个人就如风中的小草般,稍稍一用力就可能被折断,再加上他特意隐藏的气势与实力,难怪一开始没有人会重视他。
练习场内一片寂静,真田信繁将竹刀抛给刚刚赶过来的才藏和佐助,眉眼一弯,唇角一提,全身的气场立马柔和起来,仿佛刚刚那个散发着深沉气势、凌厉气场的男子并非他本人般。
幸村凝眉沉思,说实话他本也不看好真田信繁,甚至不认为他会剑道,这样的想法在比赛一开始便被粉碎,他就像是一个被点燃的弹药般瞬间释放全部的力量,那是种令人惧怕的强大气场,让人不由自主地害怕。
而比赛时他的动作轻灵利落,出手狠辣,他的剑道像是一场表演,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贵族公子哥的优雅,而那嘴角的笑意无端的让他感到寒冷,那种笑似乎是对对手的蔑视,又似乎是对生命的无视。
桑原和柳生隐蔽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怀念,他们也好久没有拿起刀剑了。
真田信繁右手抚过左手手腕,那种冰凉的触感仍在,可惜它只能作为装饰停留在手腕,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再次拿起天狗光和绯樱与狂再比一场,可惜他们是不会再有交集了。
睨了眼不敢置信的德川之助,语气淡淡地道,“德川,你输了。”经过战场的失礼与转生的他不会再输给德川了。
“外界传言真田君的武艺精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德川之助认输,那么真田君,男子剑道部以后就拜托你了。”德川之助并非小气之人,很快就转换了情绪,诚恳地说道。
“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德川美惠脱口而出,而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能刹住口,恨恨地瞟了眼真田信繁,“真田信繁,别以为打败了哥哥就神气了,别忘了这里是日本。”
“德川小姐,请注意你的态度。”冷飕飕的话语,佐助和才藏一左一右地站在自家爷的身边。
“本小姐说的是事实,日本可不是你们说来就来,说……”
“美惠,住口。”德川之助不想自己才一分心,自家妹妹又开始惹祸了,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说的话会引起邦交问题吗?
“哦?是吗?”真田信繁示意佐助和才藏不要激动,不怒反笑,眉眼如画,刻意压低声音,“我会跟祖母大人交涉的,相信祖母大人及我的家人会慎重考虑是否来日本的问题。”
“不,真田君,家妹年纪小不懂事,请务必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德川之助额头冒着冷汗,着急的解释道。
真田信繁自顾自地走出练习场,期间连一个眼神也不施舍给德川两兄妹,不要以为她会顾全两国邦交问题而不给他们脸色,反正她在外人眼中的形象一贯是任意妄为、毫无淑女形象。
德川美惠惊恐地看着真田信繁的背影,颤抖道,“哥哥,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不会真的跟女王告状吧?!”可是她是英国皇室最为无作为的公主啊。
“唉……”
立海大戏剧社,真田信繁纤细的手指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女主角——大和抚子”,眼角抽搐了几下,真田信繁如果连这样具有特色的名字都不了解的话,那他也不用活了。
“真田君,有什么问题吗?”捕捉到他脸部的细微变化,作为总指挥的幸村不解地问道。
“不。”真田信繁微微一笑,将纸条塞给记录角色的柳,而后笑得很冷地说道,“能出演日本第一美女,我很高兴,只希望男主角不要让爷我太失望才是。”
哼~~不就是个美丽温柔、娴熟典雅的女性吗?她就不信她这个真女人、伪男人还演不出她的韵味来了。
不过,真田信繁竟然抽中女生们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