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衍法!”韩震轻笑。
“将军竟是邹子的弟子?”墨吏好奇了,邹子已经去世了很久,若说韩震师承邹子,那是不可能的,若说中间还有人隔代相传,那还好说一些。
“本将兄长既是邹子的弟子,不过是顺路收的,只是在这里住了一两年,做了我兄的蒙师而已,算不上真的传承!”韩震不知道自己大哥与邹子到底怎么回事,也不好多说什么。
“原来如此!”墨吏恍然,走到一边休息去了。
正在比斗几人也很快分出胜负,武燎将年轻剑士的长剑击飞,竟是如同韩震一般的情景,离呈与赵猛也将对手击败,但却受了轻伤,回到阵中让人包扎伤口。
而一边的谷槐与那剑士却还没有分出胜负,正在你来我往,谷槐身背数创,几乎是鲜血淋漓,但还是不认输,那剑士见四位师兄都被击败,心中激起一股戾气,竟是飞起一脚揣在谷槐腹间,谷槐被一脚踹倒,那剑士却不依不饶,举剑就劈!
“住手!”赵猛推开给他爆炸伤口的士卒,站起来朝那剑士大吼,那剑士竟然没什么反应,在谷槐奋力抵挡之下依旧朝他猛劈,完全就是杀红了眼!
眼看谷槐已经跟不上,周围的人却阻拦不及,韩震举起挂在马上的长枪就要投出去,却听得一声弓弦声起:“嘣嗡……”
“铛!”弩矢重重撞在墨家剑士的长剑上,长剑被强弩的弩矢懒腰击断,铜屑飞舞,那剑士被从剑身传来的震醒,浑身一个机灵,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哼!”赵猛怒哼一声,不再看他,转身朝着射出救命一箭的墨染投去感激的目光。
韩震已经在暴怒边缘,紧紧握住手中长枪,脸色铁青:“若是谷槐有恙,你们这两百人都得陪葬!”声音不大却如同在墨家剑士的心头泼了一桶凉水,直让他们冷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