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墨吏性格沉稳至极,此时也难免想要骂娘,你小子尚未分清敌我就是一阵攒射,还问老子有何话说?要不是剑术还算跟得上,刚才他已经成了箭下亡魂,此时除了解释还能作何打算?
墨吏丧着脸:“我等带善意而来,韩将军就不给个解释的机会吗?”
韩震一手抚了抚马背,一手耍了个鞭花,挑挑眉:“既然先生是心怀善意而来,为何要如此剑拔弩张,哦,这个阵势,内圆外方,外锐内钝这是啥阵势,还请先生赐教!”
墨吏脸色变了变,显然没想到韩震看破了阵势,他手下的剑士虽说没了马,受伤的也不少,但是他们都是墨吏亲手带起来的,精锐程度绝不是廉平带走的那些人可以比拟,所以待到失去战马,所有人都摆出了防御阵势,防着韩震命令秦军锐士突袭。
墨吏恢复严肃,说出的话却是把韩震震得脑子发晕,开始怀疑这墨家剑士是不是傻了:“我等皆是纯正墨门弟子,自知墨门根底,将军心怀天下,施仁敌我,我等自是非常敬佩,如今我师兄弟已经为将军鱼肉,若是将军看得起,就与我师兄弟打一场,若是赢了,我等为秦、为将军做事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