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公孙康明显不相信魏玉春的回答,魏玉春也没有指望公孙康能相信。
魏玉春接着道:“妾身最大的愿望就是,华儿成亲后,华儿尽快成长起来,也能给大人分担一下压力。”
公孙康心中暗自讽刺了一下“哼,为本城主分担压力?省省吧……”
公孙康边穿衣服边道:“再过一个月,华儿就成婚了。玉春,精武城事务繁忙,今天又出现了五六万人集体包围城主府的事情。华儿的事情,我不能分心太多,操办婚礼的事情,你要多费心了。”
魏玉春双手拉了一下双肩的衣服,把露着的春色遮掩住了,她说道:“为华儿操办婚礼,是妾身分内之事。今天出现了精武城建城以来首次的集体事件。大人应警醒才是。”魏玉春和公孙康欢好没有兴趣,但她有最热衷的一件事情,就是对权力的追求和维护。
就对精武城的大局把握和对整个帝国时局的把握而言,魏玉春可以甩公孙康两条街。每逢遇到大事,就像今天千年不遇的集体请愿事件,魏玉春的表现比公孙康要好很多很多,这也是公孙康离不开魏玉春的原因。公孙康离不开夫人魏玉春的帮助,但是又不想让夫人分走自己的权力,所以公孙康对魏玉春既亲近,又不让魏玉春过多插上城主府事物。
公孙康穿好衣服,穿上鞋子,离开了夫人的大床,转身对魏玉春道:“今天夫人对为夫使眼色,对张远和纳兰英安排莫非有什么深意?”
“张远对姬峰的恨意很深,城主府不便直接出面对付姬峰,妾身就把张远父子放到了姬峰的家门前,张远又有一百人的执法队,如果张远父子还不能把姬峰收拾了,那他就可以一头撞死了。”
公孙康整了整衣服,道:“夫人对张远的安排,为夫是明白的,用人嘛,‘用功不如用过’,夫人如此安排,张远父子一定会对本城主死心塌地了!纳兰英上位才是为夫想不明白的,不知夫人为何建议让纳兰英顶替张远的位置?”
魏玉春也穿好了睡衣,她说道:“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妾身怀疑纳兰英此人背后有一股力量在推动此事。妾身甚至怀疑这股力量就是纳兰子爵府,但是又说不通,我们城主府和纳兰子爵府马上联姻了,纳兰子爵府没有理由做此事啊!今天发生的集体事件,没有纳兰英的纵容、甚至推动的话,就不会发生!”
魏玉春穿上了鞋子,离开了床,站到公孙康的面前:“妾身把纳兰英放到城东区执法总队长的位置,就是希望引出来他背后隐藏的力量。纳兰英这个执法总队长可是不好当,张远在这个位置上多年,纳兰英不显示出来一些隐藏的力量,是不能在这个位置上呆得住的。到时候对这股力量,是拉是打,大人也可看情况而定。”
公孙康击掌而叹:“夫人高明!让为夫自叹弗如!”
魏玉春为公孙康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髻,道:“妾身所做,都是为了城主府,都是为了大人。”
公孙康握住了魏玉春的手,“玉春,为夫明白,这些年苦了你和华儿了。我先去了,你早点休息吧。”公孙康说完就离开了夫人卧室。魏玉春见公孙康离开了自己的房间,目光闪动了两下后,就喊来下人,让下人准备了洗澡水了。
魏玉春泡在水池里,揉搓着公孙康接触到的地方,一遍一遍地冲洗着,把全身的皮肤弄得粉红粉红的……
公孙华已经十八岁了,这十八年公孙康从来没有在夫人卧室里过夜,即使和夫人干完事,公孙康也会马上穿戴整齐,离开夫人的房间。这个奇怪的习惯,公孙康已经持续了十八年了……
公孙康离开了夫人房间,回到了城主府议事大厅中,坐到了城主的座位上,又是静静闭目呆了一个时辰。而后公孙康离开了宝座,去了他的房间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