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的威武华贵的大厅中,公孙康坐在城主府主人的宝座上,他一直贪婪着这个宝座,这个宝座让他这十年收获的比前半辈子得到的总和都要多百倍!为了登上这个宝座,公孙康不但送出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也送出了自己的掌上明珠……
公孙康每晚夜间修炼完之后,都要来到这个宝座上坐上半个时辰。十年了,他每天都是如此,风雨无阻,乐此不彼……
坐上这个宝座,让公孙康无比的爽泰,浑身毛孔都是舒坦的;对公孙康而言,那怕修为境界突破,也没有坐在这个宝座上的感觉舒服。
坐上这个宝座,他就是精武城的土皇帝,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正是这个城主府主人的宝座,让公孙康为所欲为,大肆压榨精武城中的居民,不管是散修,还是商铺店家;不管是贫民,还是富人;公孙康都不放过。公孙康上任初始,就把精武城一直沿用千年的“三十税一”,改成了“二十税一”,两年后又改成了“十税一”。
在精武城,要说有他公孙康不敢得罪的势力,有那么两个:城卫军算一个,城南区的纳兰子爵府算一个。其他的势力,他公孙康都不放在的眼中。
令公孙康心中窃喜的是,一个月后城主府就要和纳兰子爵府联姻,这样一来,自己的地位会更加坚固了,只要不发生战争,城主府就是精武城绝对的老大!
……
然而此时,精武城竟然发生了千年不遇的事件!一个名叫姬峰的毛头小子竟然能集聚了五六万人,这五六万人还把城主府给围住了。
公孙康坐在城主府的宝座上,隔着城主府防御阵法,他都能听到震天动地的呐喊声,“减税!”的声音就像一把利剑刺向他的心脏,像一个诅咒一样缠绕着他的神魂。
城主府只有三千人的护卫队,其中的一千人已经被安排在城主府的大门外,公孙康期望这一千人能吓唬住外面气势汹汹的众人,但是公孙康听着城主府外震天的吼声,公孙康明白了府门外的千人护卫队已经没有任何用了。
如果这五六万人攻打城主府,不消半个时辰,城主府就能被夷为平地!公孙康紧靠着城主府的宝座,期望宝座能给他些力量。
城主府大厅中,公孙华焦急地转了转去,他一会满脸期望地望着城主府大厅宝座上的失神般的父亲,一会又焦急地望向城主府大门。
公孙华终于忍不住了:“父亲大人,你到底要拿个主意啊!是战是逃,赶紧那个章程啊!”
公孙康被打断了思绪,抬头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自己这个儿子已经是十八岁了,长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长相上很像他的母亲,公孙康实在看不出这个儿子有那一点长得像自己的地方。
公孙康俯视着公孙华问道:“华儿,你说怎么战?怎么逃?”
公孙华道:“咱们不是有执法卫队和城主府护卫队吗?全召集起来,把门外的反贼一起灭掉!”
公孙康无语地望着自己这个儿子,心道:你除了会玩女人还会干吗?“华儿是说,咱们执法卫队和城主护卫队一共八千人,他们都能一个打十个?八千人能对抗府外的五六万人?”
公孙华被问得一阵面红耳赤,强辩道:“府外都是些乌合之众,我们八千人未必不能消灭掉他们!要是父亲觉得实在不行,咱们就逃走,逃到我姐姐那里去!”
公孙康脸上变得很难看:“呵呵,逃到你姐姐那里?”公孙康心道,公孙华你可以过去,而我怎么能过去?过去后我改何以自处?公孙康的双手握得紧紧的,指节发白,指甲都插进了肉里面。疼痛让公孙康清新了过来。
这时公孙康的夫人魏玉春带着几个人走进了城主府大厅。她人还没有进来,她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我们何必要逃?我们为何要逃?”
魏夫人带着人走到公孙华的旁边,公孙华向魏夫人连忙施礼道:“娘亲,您怎么出来了?”
魏夫人向坐在城主宝座上的公孙康施了一礼,说道:“大人,既然外面的人是要‘减税’,那么就答应他们减税!不知何故再此竟和华儿商议‘战’和‘逃’的问题?妾身以为,趁府外众人是来请愿的,而不是来造反的。大人何不趁早下决心,答应府外众人的条件,并且及时安抚众人?”
公孙康听了夫人的一番话,大感有理!是啊,城主府外的众人只是要“减税”而已,他们不是来造反的!自己第一次经受这么大的阵仗,怎么一直没有转过弯呢?竟然还在讨论是战是逃的问题。
虽然减税是拿刀子挖自己的心头肉,但是要先度过今天这一关再说。减税以后也可以慢慢加回来……
公孙康经过魏夫人的提醒,一拍大腿道:“夫人言之有理!还是夫人聪慧啊!”
公孙康望着厅中风韵犹存的夫人,心头很复杂,他对自己的夫人又恨又爱……
魏夫人又道:“大人,还是早些平复这些人的要求为好。以免这五六万人被人煽动,做出攻击城主府的事情来。”
公孙康听闻惊惧而起。精武城中反对自己的人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