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断淫又何妨?
果然,定王甩袖转身,弃之如弊屡地说:“谁稀罕你的虚情假意!”
彭二丫开心地哈哈一笑,得意地冲着方以智说:“方先生,您可看到了!是殿下自己不要,可不是俺善妒!”
方以智头大如斗,勉强应付道:“好了,好了!此事就此揭过!”他又告诫说:“王妃迟早会母仪天下,总要拿出些风范来!你们夫妻二人要琴瑟和谐,相敬如宾!”然后,他又招呼彭万年:“彭总兵,蔡总兵所部粮草的事情,咱们再去前边商议一下吧!”
这段时间,投奔榆园军彭营的人过多,而张存仁开始实行侯方域的剿抚十议的方略,榆园军的粮草供应便有些短缺了。彭万年和蔡乃憨因为这事儿已经吵了好几次了!
彭万年迟疑了一下,也没心思再在小儿女辈的事情上花费精力了。他点点头说了个好,就朝着周崇礼打了个眼色,率先出了房门。方以智和阎尔梅也对视了一下,一起出去了。王定光可不想再受池鱼之殃了,立刻也溜了出去。
彭二丫顶着个大肚子,路过定王身边时,故意哼了一声,趾高气昂地走了出去。她见两个岁贴身婢女没有及时跟出来,便站在门口,尖声恶气地呼唤:“如花!似玉!”她指桑骂槐地斥责:“你们两个贱婢子!还不赶紧死出来!赖在里面做什么?殿下又不稀罕你们!”
两个丑陋的婢女赶紧低头跑了出来,一左一右搀扶着她。
彭二丫得意洋洋地瞟了一眼定王,眼睛、鼻子、眉毛、嘴巴在脸上摆出一副凯旋得胜的场面:“哼!谁也甭想跟俺争夺定王!定王就是俺自己一个人的!”她开怀地笑了一声,在两个婢女的搀扶下,校场阅兵似得走了!
那丢了命的刘宫女,像只不小心被人踩死的小虫子一样,再也无人提及了!只有在屋里独自黯然神伤的定王还在牵挂着她!
良久,定王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眼里泛出点点泪花,默默自责:艳芳,都怪孤没用!连你和孩子的性命都保不住!”他突然仰起头来,悲怆地喊了一声:“都怪孤无能啊!”
他奋力将门关上,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悲伤一直陪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