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难怪苏河会问，飘雪阁有没有人背叛。难怪……飘雪阁这无数年来，还真的没人背叛！
作为一个见不得光的杀手，身负着连符阵宗师都无法抹除的、一个月必须服用一次特殊灵丹才能够消除元海震荡痛楚的符阵，要是背叛了阁老，这无疑是找死。
夜莺的眼中升起无数种情绪，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在苏河的眼底化成了惘然。
她低下头，沉默的为自己扣上衣扣。起身后，她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你先休息吧，我去看看苦菜她们。”
苏河看着她美丽的侧脸，轻声道：“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夜莺拉着房门，沉默片刻后低声道：“我从来没想过要背叛飘雪阁。”
“但你不觉得，这种控制你们的手段，是不是太卑劣了一点吗？”
“这个世界上，卑劣的人，卑劣的事太多了。”夜莺回望着苏河，她平静的道：“更何况，我们这些人，命运从来都不掌握在自己手中。”
说完，夜莺打开房门，身形一闪，便走进了阳光中。
苏河看着夜莺的背影，他俨然升起一股错觉，夜莺的背影是如此的灰暗，以至于连阳光都好像……照不到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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