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几个乐队,一些同时认识的人类,几个好看的电影,几张好听的唱片。可能是说到后边再没什么可说的,房间里是窒息般的沉默,他站起来把ipod乳白色的MP3插到电脑的音箱上,一段清澈的旋律消散了沉默。
“小野丽莎,最近一直在听。”我随着旋律轻轻晃动着脑袋,在上海的时候亲自去看了这个生于巴西的日本女人的演出,爵士乐永远都透露着一些高屋建瓴的雅致。
酒瓶握在手里,忽然想到在X城窄小憋闷的排练房里,我握着麦克努力的使自己的声线达到一种如曼森的变态指数。兀自笑了笑,拿酒瓶向他晃晃,一口气喝了干净。
再然后我俩挤在沙发上看碟片,《放牛班的春天》,看了好多遍的电影,我觉的情节有抄袭《天堂电影院》的嫌疑,只是雅克。贝汉每次都扮演了衣锦回乡的角色,他本身就是一个很成功的人,他拥有那种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