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姐呀!你咋这样健忘,来过你这里几次??????他就是禹水县黑山背的侯矿长,小名狗蛋。现在又买上了石岭矿,是两个煤矿的大老板呢!”黄瑞敏悄悄说说。
“哦??????我想起来了。”
薛美芳赶忙松开黄瑞敏,快步上前,对狗蛋说:“侯矿长,你这??????大驾光临。也不提前打个电话。以后,要经常来给我捧场呀!”说着,伸出手,狗蛋赶忙接住,两人的手紧紧握了一下。上次,狗蛋第一次来一品轩茶室时,和薛美芳握过一次手,感觉到肉嘟嘟的,手上带着香水气。这次依然。
狗蛋抽回手,趁其他人没注意,把手放到鼻翼下闻了闻,香喷喷的,沁人心脾。狗蛋感觉城市里女人的手,也和乡下女人不一样。
城市里女人的手,细嫩,有香水的味道;农村里的女人,粗糙,有泥土的清香。城里女人的手,也许好玩,但总给人一种不安全的感觉。乡村女人的手,骨节粗大,没有美感,但抓着感觉踏实。
“给你俩开个家?”薛美芳问。
狗蛋忙说:“好吧!不过,是咱三个人坐坐,我要问件事。”
薛美芳就喊吧台内一位穿蓝色碎花偏开襟衣服的女孩,“小梅,开个四人间。”
狗蛋仔细一看,正是昨晚上那个女服务员。女服务员也认出了他,抿嘴笑笑。
薛美芳交代黄瑞敏说:“你们先进去,我还等一个人过来,说句话,就进去了。”
“嗯!”黄瑞敏点点头。
小梅前面领路,狗蛋和黄瑞敏在后面跟着,进了一个四人包间。
包间内放着一张麻将桌,还有一圈转角沙发,围着一个木头长条形茶几。
狗蛋和黄瑞敏坐下来,服务员倒了两杯茶,出去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这样神神秘秘的。你和薛美芳又不惯,到底要问人家什么事?”黄瑞敏开始追问狗蛋。
狗蛋掏出烟,噙在嘴里,他准备掏打火机。黄瑞敏伸手把他嘴中的烟拔下来,放在了茶几上,嗔怪道:“抽、抽、抽!不要抽。让我被动吸烟无所谓,你要为肚里孩子的健康考虑。”
狗蛋只好作罢。他对黄瑞敏说:“好、好!为了下一代的健康,我开始在你面前戒烟。”
“快说,到底是为了什么事?”黄瑞敏问。
狗蛋开始讲道:“昨晚上,我在一品轩门口,等了好几个小时,是想看见有一个大领导,领着一个女人。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只要能看清这个女人是谁,我就掌握了这个大领导和那个女人好。这也是一笔可观的财富呀!他们就在一品轩茶室里面坐着。我在门外等,结果,人家从后门走了。现在,只有看看一品轩茶室的监控,才能了解领导的情人是谁。”
“你这才是闲着没吊砍了,管这闲事。”黄瑞敏冷冷地说。
“看你说的,这个领导管着我的煤矿,只要我能掌握他的秘密,知道他身边的女人是谁,那他就得给我的煤矿,处处开绿灯,我就能永远不停产,尤其是在其他煤矿停产时,我能生产出来煤,卖的价格也高。不是为了煤矿正常生产,我才不管人家领导和谁好呢??????”狗蛋认真讲了一通。
黄瑞敏听罢,觉得狗蛋所说的也对。
狗蛋继续说:“这事,得你和人家薛美芳说,我说,肯定不顶事。为了咱们的孩子,为了孩子他爹能挣上钱,给孩子创造美好的生活,你就和你的‘芳姐’好好说说,让我看看昨晚吧台处的监控录像。假如再能把录像拷下来一段,那就大功告成啦!”
“事情倒是不赖,一会问问薛美芳,这点小事,我想,应该没问题。”黄瑞敏说。
“什么事情呀!找我??????”话音一落,薛美芳已经端着一个不锈钢水杯,推门走了进来。黄瑞敏担忧她听见了狗蛋刚才说的话,脸色立马变得绯红。她稳定了一下气色,微微笑了一笑,说道:“你呀!芳姐,是猫耳朵,灵得很。”
狗蛋说:“对薛老板来说,是一件小事。对我来说,就是一件大事。”
薛美芳坐下来,把明晃晃的不锈钢杯放到茶几上,问黄瑞敏:“瑞敏,什么事?”
黄瑞敏说:“芳姐,是这样的,侯老板想??????看看你这里的监控录像。”
薛美芳的脸色“唰”的一下,由刚才的白里透红,变为黄里透黑,她很严肃地说:“不行,这个不行,除非公安局的,为了破案,开上局里证明,才能来调看,其他人,绝对不行。”
狗蛋和黄瑞敏一听,都愣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