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葵之春色> 13灭门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13灭门(2 / 3)

洋的靠在陈管家怀里,“这次怎么这么久才来?”

陈管家享受着美人的投怀送抱,眯着眼睛舒坦,“别提了,国师被皇上招京城去了,令我保护宁青那个丫头,那丫头你也知道的,整一个三步不出闺门的大小姐,整日窝在家里我也只得跟着她憋在宅子里,我这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哄她明天去白潭山上烧香,借着给她安排礼佛事情才有了时间溜出来。”

喜鹊其实也乏了想要睡觉,可是却不敢先于陈管家睡去,只得没话找话的说,“我可常听人说那宁青可是个十足的美人儿,守着这样一个可人儿你就不动心?”

陈管家啧啧两声,语气不同于刚才的懒洋洋,有愉悦的意思,“你还真别说,就国师那样肥肠大耳的,他这个女儿能长的这样漂亮还真是个奇迹。”

男人谈起美人儿,总是别有一番情趣在心头。

喜鹊娇嗲,“怪不得不来找奴家了,原是身边有个美人儿了呀。”

陈管家忙拍着喜鹊的肩膀宽慰,“哎呦她可没你美,她哪有你机灵啊,整日里就知道看书弹琴的有什么用!”

心里却想的是宁青那样的他是确实不敢上的,但如果他要是有了权势,也会找几个像宁青这样的养起来供着,即养眼又拿得出手。

每个男人的生命里都有几个美人儿,他们对她们或欣赏或暧昧,想上却又不敢上,倒不是美人儿背景强大,只因为在他们心里美人儿太高洁,不忍去玷污。

喜鹊自是知道男人就没个准话的,也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只换了个话题,“奴家命人给您端盆热水来泡泡脚吧,今晚还能睡的舒服些,明天还要登山,也好有体力。”

陈管家把想要坐起的人重新拉回怀里,“不用那么麻烦,宁青那丫头对外面的事儿一窍不通,我为了少走点路哄她明天走小路。”

“小路?不怕不安全吗?”喜鹊说完了才发现这话说的不喜庆,赶紧拿手在嘴上象征性的拍了拍,“呸呸,奴家乌鸦嘴,该打该打。”

“别打别打,那么软的小嘴儿被打坏了我再咬起来可就不舒服了。”陈管家把她的手抓起来握在手里,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亲,“走小路就为图个方便,你想啊,那可是国师家的轿子,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动国师的人?”

说到国师,喜鹊随即想起了振国大将军。

国师之所以有现在的地位,都是因为当年是他揭发了振国大将军才立了一等功。

当年这事儿闹的几乎是满城风雨,谁都不敢相信一直为朝廷出生入死所立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会通敌叛国,可是国师手握铁证,大将军瞬间从忠臣形象下滑到忠奸难辨。

能臣用的好是良将,若是把握不好,那将会是帝王之路最大的绊脚石。

年轻君王担心权威受到挑战,早就有意缩减大将军实权,在国师拿着大将军跟敌军往来的书信呈上之时,随即就罢免了他的将军身份,将其收监在天牢里。

次日,有人血洗将军府,府内之人无不丧命。

大将军得知此消息怒急攻心,吐出一口鲜血,不出半月,死在牢中。

显赫一时的振国大将军,由此没落,这事儿让很多人唏嘘。

喜鹊一时有感,“国师可真是风光啊,听闻十年前就是他揭发的振国大将军通敌卖国的证据这可是真的?能把权势如日中天的大将军整的差点惨遭灭门,还真是有手段。”

朝廷上的事儿薛葵不明白,只是在喜鹊说振国大将军的时候,她明显感到身后的颜之身子一僵,她甚至都听到了他握拳握到骨头发出吱吱的声响。

薛葵想抚慰他的情绪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伸手握住他的手。

颜之顿了顿,紧紧的回握住她的手。

他的力气很大,薛葵被他握的有点疼,心里却觉得舒服不少,既然不能帮他些什么,能让他发泄一下也是好的。

至少她觉得自己对他来说也不是没用的。

薛葵把喜鹊的话记在了心里,隐约猜着颜之长安之行的目的就是和国师有关。

陈管家听到喜鹊说国师和大将军,脸色猛地一变,“这事儿是你能说的吗!”

其实事情过去十多年了,提提也没什么,只是两年前不知怎地国师做事情总是不如之前顺畅,似乎有人在暗中跟他做对,国师警惕,派人仔细查了查,居然查出大将军还有一子尚在人间!

灭门惨案发生前,大将军幼子舒容刚好偷偷溜出府去游街灯。屠杀发生之时,将军夫人见躲不过,为了保住儿子临时找了跟舒容差不多年纪的下人孩子,换上了舒容的衣服让他假扮成舒容,杀手未曾见过舒容本人,把人杀了之后便当作舒容报了上去。

大将军唯一一个血脉就这样存活了下来。

国师暗中派人追杀余党,却连人的影子都查不出,无奈之下只得严加防范。

大将军的事儿也就成了国师的忌讳。

喜鹊见说错了话,赶紧伸手抚上他的胸口哄他,“您别生气,奴家不说就是了。”

陈管家却没了兴致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