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年贬损过我的话给絮叨了出來。
又须臾,酌鸢动动僵硬的面目,垂眸细碎一叹:“你,你还真是个忒小气的!”
我心里好笑,沒再理会她,转身缓缓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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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临走之时留下的那一番话,说实在的我并不是十分明白。但暮晚十分,我终于明白了。
自长乐宫來了个精明能干的女官,她对我欠身一礼,旋即不动声色的把一包粉末交付到了我的手里,并无多话,只说是皇后的意思,要我把这粉末洒入井水。
我甫地一下后知后觉,顿然悟了皇后口里那么一场子虚乌有的“瘟疫”是个什么意思!所有玄机,皆在这一包不起眼的粉末里……
冷宫里的水井不是一口,却只怕源头会是相通的。为防万一,我还是并着酌鸢权且存好了充分的水资源,方以碎银子买通了看院子的贴己小太监,就着月色,一人往相邻着的就近几个存了水井的院子里闪身进去,把那药粉逐一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