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我吧?”停一下,对上倾城听到这个问题时赫然开始止不住抽搐的嘴角,她心中的惧意却是越来越爆棚,“呜呜,那个……我刚才已经想过了,我是不怕死啦,但是,死的方式能不能让我自己选啊……”
她一面如泣似诉地说,一面再度掰着手指头一一举例,“那个满清十大酷刑什么的就不用说了,我绝对是一个也受不住的!砍头亦是一样,据说头和身子分开,会死得很难看的,万一对方还是个新手,那就更加恐怖了,据说还有人被砍掉半个脑袋的呢!还有上吊也是,据说死了以后舌头会吐出老长,模样好恐怖的!至于投井沉江什么的也是恐怖得没话说,身子会被泡涨得好夸张呢!还有砒霜和鹤顶红,死的时候据说是七窍流血,我长得已经够不好看了,至少,死也让我死的体面些吧……呜呜,据说温水里割腕会比较不痛,可是看着身上的血一点一点慢慢流光,那个等死的过程当真是极度考验心理素质的,我是万万没有那个心理承受能力能熬过这个漫长的过程的,更何况我还晕血……呜呜,可惜这里连安眠药都没有,至少那个能死得安详一点啦……”
陶沝滔滔不绝地自问自答了一大堆,直到结束时才发现坐在旁边的倾城根本就没在听,反而是一直若有所思地拧眉盯着正前方的栅栏,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见此情景,陶沝满心的倾吐**一下子受到了严重打击,随即忍不住拿手在对方面前晃了一下,问道:“倾城,你在想什么?”
被她这样一问,倾城收回目光,转过脸来冲她一笑,继而慢条斯理道:“我只是在想,不知道那边现在会是个什么景况?”
希望那个人够聪明……
“那边?”陶沝显然无法理解倾城这番话里的深意,一脸狐疑地反问。难道,倾城是在指刚才那位康熙皇帝要太子单独留下来的事情吗?难道,那跟倾城有关?
愣了愣,又不经意地瞄见倾城那微微上倾的嘴角,陶沝脸上的神情当即变得愈加迷惑不解。
好奇怪!倾城她,这会子到底在笑什么啊?
……
……
御书房内。
那位华丽丽的康熙皇帝仍旧端坐在宝座之上,而那位同样华丽丽的太子殿下,此刻则低着头,跪在他的正前方。
围绕在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有些凝重。
“胤礽,你可知朕为何要单独留你下来?”良久,康熙皇帝轻咳一声,率先打破了沉默。
太子低着头恭敬回话:“回皇阿玛,胤礽不知!”
“哼——不知?”他嘴里慢慢地重复这两个字,手中则捏着一颗适才滚到他脚边的红豆,佯装不经意地随口问道:“刚才老九福晋手上戴的那串链子,朕看着可是眼熟得很呢,不知……你如何看?”等了一会儿,见跪在底下的人并没有要开口回话的意思,忍不住从鼻子哼了一声:“如果朕没记错的话,你之前手上好像也戴着一条同样的链子,朕还记得那是你在南巡路上买的,好像还买了两串……”
闻言,跪在底下的人的背脊瞬间僵了僵,却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回着同样的话:“回皇阿玛,胤礽真的不知!”
“大胆!”脸色倏地一变,康熙猛地拍一记桌案,大声喝道:“你最好给朕从实招来,你到底对朕隐瞒了什么?”
“回皇阿玛,胤礽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底下的人努力保持着如一的声线,双手则紧紧握拳,“胤礽当时的确是买了两串链子,并且还将其中的一串送给了倾城,其他的,胤礽实在不知……”
“是吗?你送的……真是倾城?”康熙冷笑,眼眸中深意十足。“那为何还有一串现在会出现老九福晋的手上?”
此语一出,太子立刻就地朝前磕了一个响头:“请皇阿玛明察!胤礽真的对此不知情,胤礽当初的确是把链子送给了倾城!皇阿玛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找倾城来问!”
“哼——”兴许是因为对方这会子说话的语气和字里行间实在找不出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康熙再度从鼻子哼了一声,眸子直勾勾地望着手中的那颗红豆,却良久不再言语。
太子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对上康熙此刻投射而来的那满是探究的眼神,再次当场重重地向其一磕头:“皇阿玛,您……饶了倾城吧!”
“哼——”眉心没来由地一蹙,康熙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又给出一记冷哼:“她不过是仗着朕宠她,还有朕的几个儿子喜欢她,就敢这般不识抬举地拒了朕的赐婚,如此以下犯上、不识大体的女子,朕又如何饶她?!”
“皇阿玛!”太子忙跟着又磕一记响头,膝盖也跟着上前两步:“如若倾城不愿,胤礽愿意等……”
“等?”康熙皱着眉上下打量着此刻底下的自家儿子,眸中闪过几道精光。
“对,等到她同意为止!”太子再次抬起头,毫不吝啬地将自己此刻那一脸深情款款的表情展现在某人面前。“如果她喜欢的是十三弟或其他人,胤礽也愿意尊重她的选择!”
“哼——”康熙见状一滞,随即甩出一脸不屑,“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