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直直盯着吴天，显然是不理解吴天的举动。
在她而言，一个顶尖的杀手不应该为了一个女人而去冒险，甚至连生命危险都不顾，这完全不是一个顶尖杀手该做的事。
她之前也就这一点讽刺过吴天，但吴天那次的回答让她这次收起了讽刺，只是不解，很不解而已。
吴天没有回避她的问题，如实回答道：“是的，既不能退，又没有其他路可走，就只能往前走。”
“……”
碧落眼神闪烁了一下，心里忽然闪过一抹莫名的情绪，但一闪即逝，根本就影响不到她那已结了冰的心灵。
随即，她在纸上写下神翁的地址，也如吴天提到的那样，画出了神翁住处的草图。
当然，这并不是她想帮吴天，而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在神翁和吴天之间，如果只有一个人能活的话，她的天平会偏向吴天一些，而如果非得有一个人要死的活，她则会愿意死的那个人是神翁。
是的，碧落虽然冰冷无情，但并不代表着她蠢，连法象都知道自己被神翁种蛊控制住了，那碧落又岂会不知道，那阴阳先生又岂会不知道！？
只是有些事情没到那个爆发的点而已，而且，他们已经被神翁训练得无情了，所以，哪怕知道了，还真难有生气的想法，可这也不能代表她们蠢，不然，她们哪有资格在杀手榜上占着第一和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