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徒弟…师傅,你说这小子该打不该打?这小子一点谦虚都不懂,太猖狂了,得教训教训他…”
鉴真也笑了:“是的是的,用技术要挟师弟们称呼他为师傅,你们这大师兄是应该教训教训,但是现在有很多事忙着要办,教训这小鬼头的事,留在以后吧。以后大家就在一路为伴东渡送经了,有的是教育人的机会…”
“我和荣睿是这小子的师弟?”普照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师傅,让我们将他这个惯于撒谎骗人****手的小鬼头叫师兄?”
鉴真点头道:“普照,拜师从来是按入门的先后来排列,这样才保持兄弟内部的团结和睦。如果按照本领高低来排序,那就会主长兄弟同门中争强斗狠的邪恶。来来来,思托,玄朗,荣睿,普照,你们四兄弟见过面,今后一定要兄弟同心,才能将《大光明经》安全送到东瀛扶桑千章国去。普照,为师今天给你们按入门顺序排列,思托为大师兄,玄朗为二师兄,荣睿为三师兄,普照你就是他们三个的小师弟!”
“是,师傅!”普照仍不解气地瞪了思托和玄朗各一眼,有气无力地说:“弟子谨记!”
思托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偷偷地用讨好的眼光窥了普照一眼,忙说:“师傅,弟子明白。”
玄朗咧着大嘴朝普照深深的合掌施礼说:“玄朗见过四师弟!求四师弟今后多多关照!多多关照!”
普照瞪了玄朗一眼,说:“多多关照,多多关照,我今后一定多多关照你个拳头!”
天色渐渐暗下来,普照和六毒女到膳房用膳毕,监寺就把六毒女安排到后院一大间僻静的禅房歇息。
普照和荣睿、玄朗、思托一块歇息。
第二天天刚亮,普照四人起床梳洗膳毕,鉴真带着十多个拿着绳筐的健壮寺僧前来,说把禅井的这些经书全部取上来,和荣睿抄录的《大光明经》一起送到千章去。他们到后院又叫上六毒女,又到野蜂岛,来道天坑边。思托不服气地瞅了普照一眼,自告奋勇地让寺僧把他用绳索放下坑去,他到禅井藏经洞,将所有经书都打包成捆,让寺僧们分批拉上坑去,然后才得意洋洋地被寺僧么们拉上坑来,又骄傲地向普照投去一个得意的微笑,那笑里的意思就是说:“你看,我也下得去上得来!那象你,杀猪似地嚎着吓掉了魂…”
日近中午时,经书才全部拉上了天坑,运到奇门塔内。鉴真令荣睿负责,思托、玄朗协助,三人将经书一册一册分类造册包装好,然后让运到寺里,择日出发。
红日偏西,众寺僧站在塔外欣赏六毒女的美丽,普照刚和鉴真刚走出塔门,突然,只听头顶叫声如雷,半空里落下五个希奇古怪的人来。
你看这五个人:
为首的:
尖耳猴腮一身毛,趾高气扬叫声高。
身穿金烂紫袈裟,头戴龙凤乌纱帽。
像官却又像和尚,似官却又似官僚。
双手握根铁棒子,盯着六女就下爪。
为后的:
两扇大耳遮住脸,两只小眼象灯盏。
猪鼻大嘴长舌头,双腮涂上红两点。
风流公子逛集市,东家老财出街前。
手拿一柄锄地耙,望见女人笑开颜。
紧跟的:
金盔银甲耀日明,雄伟高大一将军。
双眼如炬烧怒火,钢牙紧咬抱不平。
手握一柄月牙铲,欲做冲锋又不敢。
狐假虎威喊声高,虚张声势壮壮胆。
尾随的:
华装艳服绣龙锦,眉清目秀一英俊。
丰姿威仪显富贵,含怒剑眉往上拧。
嘘着小嘴发怨气,呵气向天想成云。
手握一柄寒光剑,一表盛气也凌人。
殿后的:
唇红齿白一美男,天庭饱满地阁圆。
一腔忍字比海水,心胸开阔容地天。
慈悲庄严一佛陀,胆小怕事是真禅。
为了扞卫本教条,也执绳规来犯险。
只见那个拿铁棒子的领头汉,右手举棒,左手怒指谢翠莲、白玉瓶、吴倩、何金宝、冯爱花、朱彩霞,厉声喝道:“呔!你这伙大胆妖精,竟敢合伙蒙骗鉴真,要把我佛真经偷运到千章国去?妖精,看打!待我打杀了你这几个妖精,再收拾鉴真这个离经叛道的卖国贼!”
慌得鉴真正要上前阻拦,但鉴真凡胎肉身,腾空不得,已是无法阻止。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来得正好!姐妹们,上!”谢翠莲挥着两把刀,一声吆喝,六毒女各持兵器,六女对五僧,和这五个从天而降的天外来敌,在奇门塔下野蜂岛展开了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