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睿师兄!”普照一阵惊喜,飞快地跑了上去,和几乎同时向他流泪叫唤着跑来的荣睿拥抱在一起,二人嚎啕大哭起来原是天涯梵门人,只因同志走海程。
患难异邦千般苦,患难友谊比海深。
久别相思万般苦,无穷泪水雨倾盆。
不是骨肉胜骨肉,羞煞世上亲弟兄。
二人哭够了,普照问荣睿自打半坡分别后的故事经过。
荣睿说,那次分别后,他到野蜂岛没找着普照,认为普照又到其它地方去找鉴真了,所以,他碾转反侧又来到野蜂岛,在储经池内吹池学录《大光明经》。后来功德圆满,被鉴真安排在延光寺,潜心学习其它经论。今天听说禅井里的佛头舍利找着了,他才听思托说,找着佛头舍利的人是荣睿的师弟普照,是思托将普照如何被他推入禅井的故事讲给他听的这不,他刚听到这消息,就马上追了出来和师弟相见胖大和尚玄朗傻乎乎的憨笑着站在荣睿身后,望着普照,尴尬得脸红脖子粗,像个准备挨打的塑像。已经长大了许多的小和尚思托红着脸羞愧地躲在玄朗身后,从玄朗胳膊缝里胆怯地偷偷观察普照的形容动态普照和荣睿拥抱着哭够了,回头一看荣睿身后躲躲闪闪的思托和玄朗,气得钢牙乱咬,把双拳捏得咯叭叭响,圆睁豹眼,怒冲冲地向思托和玄朗来,边走边厉声朝思托和玄朗说:“你这两个出家人的败类,人类的禽兽,佛陀的叛徒…我普照究竟犯了何罪,你们竟敢给我偷偷****手,合伙哄骗将我推入那么深的五毒陷坑…要不是我命大有机智因变好,要不是这六个姐姐慈善,我普照早成了别人的口中食、便!我普照从来是爱憎分明,这下非把你们这两个暗算人的戕贼也推入五毒禅井去享受三年的牢监之苦!”
玄朗被普照愤怒的表情吓得慌忙躲闪,边躲闪边尴尬地结巴着说:“普照师傅,这这没有我的事,你不能冤枉我,我可没有把你推下五毒禅井!”
思托吓得转身欲逃,但他慌乱犹豫着慢了点,早被普照左手一把从后颈里抓住,挥起右手拳头,厉声喝道:“小贼头,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下那么狠的黑手欲置我于死地不可?说!”
思托浑身打着颤,一看普照豹眼里闪烁的凶光,吓得筛着糠,慌忙朝笑和尚鉴真高声呼叫起来:“师傅救命!师傅救命!”
普照冷笑道:“搞偷袭的小阴险贼,你就是喊破嗓门也没用,出门人不打诳语,我不相信世上哪个师傅专门给自己徒弟教授撒谎骗人,从背后偷袭人的阴招数!就是有不良的师傅教授你这些不光明正大的阴招数,难道你没长脑袋自己独立自主的思考一下吗?行把你师傅叫来,我让你师傅教授你去吃一泡屎,你若真吃了,我就马上饶过你!要不,我要让你尝尝我在禅井里练成的‘霹雳锤’!”富乾坤被六毒女逼急了,不得不出招,抛起她随身带的唯一一件法宝乾坤彩霞巾,遮住了日月星晨所有的光亮,趁黑跃上云空,逃脱六毒女的包围,只留下愈来愈远的恨声:“臭白蛇,黑寡妇,你们胆敢趁人之危咬我!敢抢我丈夫的头骨舍利!看在前世夫婿鉴真和扬州生灵安全的份上,我今天暂放过你们!这笔帐,等我回家拿了法宝再来算!我要让你们加倍地偿还!”
不大一阵,黑暗渐渐散去,红日出浴,天地又回复依旧。
这时普照也跑来了,他望着白玉瓶和朱采霞嘴上的血迹,惊呆了。
朱彩霞正要招呼白玉瓶五人登空去追,却被鉴真拦住说:“阿弥陀佛,你们别欺她良善,你们六人绝不是她的对手!她有上万年的道行,今天若不是白蛇相克,再加上她控制不了佛头,其它人谁也奈何它不得!他乃幽冥佛母,你们伤了她,已经闯下大祸,不可再错上加错。其实,她除了爱珍宝有些不择手段之外,却是个大善士。她一直成不了正果,是因为窃人宝贝行为不端。天赐佛子让她做佛母,是因为她为善不杀生。”
鉴真说着从白玉瓶手中拿过佛头,向佛头吹了一口气,念道:
声名太大妒不断,金钱太多盗记掂,容颜太娇身多灾,出头椽子先朽烂,佛光太亮易招灾,头身分家三百年,一颗禅心锁丹田,泥丸宫中再修练。
鉴真的念颂刚毕,只见佛头舍利佛光渐退,瞬间变作与笑和尚项上佛珠一模一样的佛珠。笑和尚将这佛头变的佛珠与他项上的一百零七颗佛珠串在一起,又重新戴好,指指普照腰里也匿了佛光的佛骨,又指指还未还人形的朱彩霞、谢翠莲、吴倩、冯爱花四人,向盯着他发呆的普照笑眯眯地说:“小师傅,三十三节脊椎舍利鞭和白骨扇,送你做个奖励,其它的分给她们,权做对冤做三百年冤狱的补尝吧!”
“谢谢师傅赏赐!”普照忙将佛骨扇双手捧给鉴真,然后将其它的佛骨放在地下,让吴倩四人自己挑选。
吴倩四人一看白玉瓶和何金宝拿着佛骨回复人形的模样,就明白了个中秘密,四人一窝蜂上前,就选了中意的佛骨,喜孜孜将身一扭,马上变作了四个不同相貌的俏佳人。
只见这吴倩:
一朵梨花戴乌云,水腰弯弯戏清风,笋指双捧佛骨箫,一身雪白拖地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