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旁观察局势的司马温雪自顾喃喃着,有些不明所以,这时手中紧紧握着一柄白色仙剑,应是正在盘算着伺机而动,然而现今见冠实同以往有些大相径庭的反常,不由让她心怀狐疑,她静静沉思,心中念叨着:“冠实师兄以往是以霍师伯誓死护卫禹郎一命为己任,现如今便是知晓禹郎是魔孽,也不该有这般恨意要击杀的,个中定有缘由。”
于此,司马温雪镇定片刻,这才缓缓道:“冠实师兄莫要冲动,禹郎是否是魔孽一事还请你三思而行,若是杀错了人,你如何跟霍师伯交代!”
冠实身形当即一怔,然而待他冥思许久,却还是道:“你我皆是军家人士,自当以军命奉为至上,师父对我大恩,我冠实便是死了都无以为报,但如今禹郎有超速再生的魔孽体质一事已是事实,他定是魔孽无假,军中有命,见魔杀魔,我也只能先违抗师父法旨,待我击杀禹郎之后,再亲自回山给他老人家赔罪。”
“不可。”司马温雪朝前走了几步,对着冠实小声细语道:“冠实师兄,适才那贪侩所言禹郎是他们少主一事不置可否,但他最后说的那句‘魔仙’而非‘魔孽’,你难道不觉得此中有些隐情吗?你要知道,魔必抗,仙必敬。”
冠实这才当头一棒,却也还嘴道:“那定是魔孽说错了话,禹郎一定是魔孽,非杀不可的。”
禹郎被严嫣搀扶起身,缓缓道:“冠实大哥莫要误会,我禹郎是人,定然不是什么魔孽。”冠实怒眼相视,嗔道:“呸,尔等魔孽胡言乱语,你若不是魔孽,为何可以超速再生?休再胡言,看我杀你。”
言罢踏步而起,冲向禹郎,将要来到禹郎身前,所幸贪侩机警,当下朝着禹郎超速飞驰而去,他手持高旗,挡住了冠实的方天画戟。贪侩偷偷一笑,道:“少主莫要担心,属下贪侩便是丢了性命,也定然会护你性命。”说话之时,还不忘拿起手中影像石记录下各中情形,好回去换得修罗王一些珠宝赏赐。
禹郎却道:“不要再说了,我禹郎一身正道,哪是尔等魔孽污秽之流。”冠实仍旧不信,有词道:“还说你不是魔孽,若你不是,这贪侩为何救你?好,若你想澄清事实,那你就把这贪侩给我杀了,证明你的忠心。”
禹郎一闻此话,立马推开严嫣,正色道:“便是冠实大哥不说此话,我也定然会用辕皇神剑,把这些害人之辈全部斩杀。”话语一落当即显出赤金颜色的辕皇神剑,只听禹郎一声大喝,随即道:“五剑诛魔。”辕皇神剑金芒再起,刺得贪侩肉眼深疼。
贪侩吃了一惊,道:“少主难道要与这些人类一同诛杀属下?”禹郎重哼一声,骂道:“尔等魔孽害人害己,我禹郎身为道家正义之人,定然与尔等势不两立。”话语落罢,又听他道:“天霸,快来助我。”
林天霸早已憋足了火,这会听禹郎唤声响起,立马同严嫣相视点头,二人同禹郎和冠实,一起杀向贪侩。而司马温雪见禹郎那头人手已足,这才转头同悟世左诧相互对眼,纷纷举起手中兵器,刺向莫龙。
却是把上头的的悟尘孤零了一旁,梦女见悟尘还在拼命地斩杀着伏龙,然而伏龙早已堕落魔孽,修成快速再生的魔孽体质,悟尘便是法力再高,却无仙力在身,便他狂汗淋漓,伏龙竟也淡若平溪,置若罔闻。
待得悟尘打至最后一刻,伏龙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当即一声叹气把眼朝下,竟是当头一怔,头上冒出豆大冷汗。伏龙心中登时对这悟尘是愈加钦佩,只见他首次张开双臂,全身涌起暗金之色,嘴里默念起口诀来。
悟尘道:“伏龙师伯察觉的也未免太晚了些。”
伏龙这时只怨太过孤傲,且听他一声大唤:“梦女嗔魔,你二人快速逃离此地。”
嗔魔正想看贪侩如何被底下禹郎等人修理,还没回过神来,却被伏龙一声喊醒,正要转头相问,不料一股魄力迎胸袭来,嗔魔正惊诧之时,却见那人是梦女,嗔魔骂道:“梦小妮子,连你也看不起我?”
梦女道:“若是我不救你,你就被那悟尘斩杀了。”
嗔魔哼了一声,不屑道:“就那小秃驴?砍了伏龙这么多次都杀不死他,怎能杀我?看我拿..”嗔魔一语未落,递眼看向上处伏龙之地,却是见伏龙一身伤痕,一身金色袈裟早已血迹斑斑,又见伏龙气喘吁吁,粗一看下许是一口气上不来,这会正处于休克状态,嗔魔定眼一看,却是惊了又惊,不由失声道:“佛门金光照!”
悟尘终于止住手中动作,他停了下来,淡淡道:“阿弥陀佛,正是我佛诛魔佛光,佛门金光照。”
伏龙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躺在混血中,这时便有快速再生的本领,只怕也得等个七日时间安然痊愈。伏龙自嘲一笑,道:“贫僧也当真老了,竟然识不破适才你千般砍杀,是要布下万阵图,贫僧果真愚昧,你能修炼到大乘金佛之境,怎能没有仙力在身,你之所以不用仙力,是自知敌不过贫僧,故此弄虚作假放手一搏。”
悟尘道:“师伯过谦了,师伯也果真法力高强,晚辈砍了无数次,便你是大罗活佛也应当有些损伤的,可师伯却是毫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