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杀人。”
“我本来也没想杀他们。”秦杨笑道。
要是他们死在柳如云的房间里，要不了几天，她就会登上全国各大报纸、网站花边新闻的头条。到时候，柳如云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她的仕途也就走到了终点。这是秦杨不想看到的。
况且，他们活着比死了的价值更大，只要他们狂虐曹德清一顿，再把视频传到网上弄的尽人皆知，那些想对柳如云动歪心思的人就要掂量掂量了。
以柳如云的冰雪聪明，她略微一想就猜到秦杨的心思，但她却不想再去想这些烦人的事了，“能跟我讲讲你的事吗？你知道吗，从认识你到现在，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一个谜。”
“好啊，那咱们就好好聊聊，正好我也想知道我的柳大书记是怎么一步步爬上高位的。”秦杨笑道。
是夜，二人相拥而谈，无关风月，只互相交心。一直聊到很晚，柳如云才睡下。
打坐练功中的秦杨，睁开眼睛看着熟睡中的柳如云，心底忽然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宁。
这种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