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同仁,除了她自己的家人外,她对谁都是客气疏离的,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成为她朋友的!只是啊,小黛黛怎么就不动心呢?小清儿明明就那么美,留在家里当个花瓶也是甚好的!”
烈觉得自家主子的想法太过诡异了,他实在理解不了。
赵英姿随手扯过回廊上的一片常青藤的树叶叼在口中,问道:“对了,那个管轩近来没什么可疑的行迹吧?”
烈有些无语,因为管轩与他一起走在赵英姿的身后方。
“赵大人,你有任何疑问尽管问出来。”管轩说道。
赵英姿回头,冲他龇牙一笑:“暂时没有!”
这厢,穹清和瓷釉坐在马车内,随着马车的行走,而被颠簸着。
穹清再次开始晕车,只是这回好似更严重了,一点精神也无。
瓷釉看着这样的穹清,心疼得很,忍不住说道:“莫姑娘为何如此狠心呢?居然连句挽留的话都不说!明明小羽就哭得那般伤心!”
“瓷釉。”穹清有气无力地出声。
瓷釉收了声,无奈道:“公子,瓷釉明白的,以后不会再妄言了!”
马车缓慢地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