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师傅,刑天,刑天老爷。这些粽子怕刑天老爷。”梁睿兰听闻此言,连忙将胸前的刑天挂件对着男粽子。三只粽子顿时缩到石窟的一角。
漆雕仁德伸手将李岛芳胸前的刑天翻了出来。原来,慌乱之中,她胸前的挂件被衣服遮掩,女粽子才敢紧贴其身。梁懿淼上前掐了李岛芳的人中穴。李岛芳逐渐醒了过来。由于惊吓过度,她看到漆雕仁德就直往他怀里钻。漆雕仁德怀里虽然不是心爱的梁睿兰,但是李岛芳的姿色与她不相上下。李岛芳的体香让他瞬间热血沸腾。他吞吞吐吐的说道:“芳芳,没,没事了。”李岛芳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继续依偎在他怀里。一旁的梁睿兰恶狠狠的瞪了漆雕仁德一眼。他顿时涨红了脸,不知所措。
裘昻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小兄弟刚才在阎王爷的鬼门关口大义凛然,是何等的威风,这会在温柔乡中却害羞的像个待嫁的小娘子。唉,正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呀。”
众人大笑,全然不顾身旁的三只粽子。
梁睿兰问道:“裘叔叔,你见多识广,可曾知道为何这三只粽子会走动,还能攻击人?”裘昻无奈的摇了摇头,并说道:“惭愧,我也是第一次碰上这档子事。莫说我这辈,就算是我父亲和播师伯,甚至是义善堂的綦飞燕生平也未曾有过此遭遇。”梁懿淼说道:“这可如此是好。前无出路,后无退路。”
三只粽子忌惮众人手中有曌主刑天,不敢轻举妄动。众人也不知如何才能彻底制服敌人。漆雕仁德心想,眼下没有良策,不如就从三只粽子入手,或许能够找出他们的罩门。他仔细打量了另外一男一女。另外一名男子浓眉虬髯,身着曲裾。服饰很汉代,头上却留着辫子。女子衣着缟素,皮肤粗糙。瞧那容貌绝非及笄之年。漆雕仁德说道:“此三人绝对不是这些棺木的主人。”梁睿兰问道:“你怎么知道?”漆雕仁德说道:“棺椁的风格非常汉代。说明墓主人应该是汉朝时期的龟兹人。但是他们的装束倒像是清朝的。”梁懿淼说道:“阿仁说的有道理。粽子虽然身着曲裾,但是头上的辫子出卖了他的实际朝代。”梁睿兰说道:“照你们这么说,我猜这三个人很可能是清朝的摸金校尉。”漆雕仁德说道:“有道理,难怪他们这么怕刑天老爷。”梁睿兰问道:“裘叔叔。难道这就是天煞。”裘昻思忖了一小会儿说道:“极有可能。”
李岛芳对刚才女粽子近身一事仍然心有余悸。她颤颤巍巍的说道:“我们还是别管这三个人了,赶紧找出口吧。”漆雕仁德心想,这样也好。三只粽子既是天煞,对付起来肯定不易。
正当众人准备找寻出口时,左边的石壁上传来声响。众人齐齐扭头朝石壁上望去。只见石壁上的一尊罗汉佛开始转动。众人大喜过望,难道这就是石窟的机括所在。他们目不转睛的朝罗汉佛望去。罗汉佛往左转动三圈,接着又往右转动三圈之后便不动了。众人屏住呼吸等待着出口的出现。然而,三分钟过后,石窟之中一切如故。
漆雕仁德非常纳闷,为何罗汉佛会自行转动,石窟之中却又无任何变化。他扭头朝身后看去。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石窟的主人突然出现。一具规模较小的棺木出现在那耶塔的最上层。棺木上面雕龙刻凤。第九盏引魂灯也开始发出诡异的光亮。更为恐怖的是黑桦面部紧贴着棺木,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引导墓主人。
漆雕仁德立刻招呼身旁的人。其他人见状,无不瞠目结舌。李岛芳大声喊道:“姨父。”黑桦只当没有听见,继续在棺木旁念念有词。漆雕仁德说道:“我早就觉得这厮行为怪诞。恐怕我们眼前的这位已经不是黑馆长了。”梁睿兰问道:“此话怎讲?”漆雕仁德说道:“从冰窟之中出来的时候,我发现冰火棺中的飞出的一只怪虫不见了去向。从那以后,我就发觉黑馆长的行为诡异。在悬崖边时,我发现我们六人却只有五个影子,此事让人费解,所以我提议玩丢手绢的游戏。结果,我发现黑馆长的影子不知了去向。还有我们过蟒桥的时候,只有黑馆长一人淡定从容。面对万丈深渊,能够如此淡定,我猜只有行尸走肉才能做到。刚才黑馆长口出冒出的吐火罗语等等这一切有悖常理的事情,总结出一个结论:黑馆长已死。眼前的黑馆长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言毕,其他人纷纷惊讶不已。黑桦怪异的举动让大伙对漆雕仁德的话深信不疑。漆雕仁德唤来灵儿,在它耳边窸窸窣窣一阵。灵儿会意,它径直朝黑桦飞去。它突然袭击。黑桦的衣服被灵儿抓破一大块。大块的尸斑出现在众人眼前,非常恶心。
漆雕仁德示意其他人上前助阵,阻拦黑桦的疯狂举动。黑桦被众人阻拦,开始变得狂躁不安。漆雕仁德如法炮制,将手臂上的刑天对着黑桦。黑桦却没有半点惬意。他发了疯似的朝石窟的主人扑去。裘昻说道:“坏了。这厮刚刚还没有完全死去,是不折不扣的半尸人,刑天老爷对他毫无用处。”漆雕仁德说道:“这可如此是好。”裘昻说道:“我们得抓紧时间,赶在他完全尸变之前将他捆住。”
众人分工合作,将黑桦捆了个结结实实。黑桦不停的在地上抽搐,面部表情非常恐怖。石窟的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