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岛芳点了点头就转身走向大伙,眼中充满了敌意。漆雕仁德朝鼠神像望了望,惊呼道:“鼠神像的眼睛在动。”他刚言毕,就径直走向鼠神像,情形较之李岛芳并无二异。幸亏,播老爷子眼疾手快,一柄飞刀如离弦之箭般射向鼠神像。鼠神像的面部即刻被射出一个洞。漆雕仁德此时已恢复了心智。只见一只体大如猫的大白鼠从鼠神像的面部破墙而出。播麟惊呼道:“鼮鼠王,大家千万不要看它的眼睛,切记。”突然,一柄飞刀射向鼮鼠王。奈何,鼠类十分机敏。飞刀未到,鼮鼠王早已躲开了。播麟心中很是纳闷,自己刚才并未出手,怎会有飞刀射出。正当纳闷之际,漆雕仁德说道:“播老爷子,我的飞刀技巧如何?”播麟转身说道:“原来是小兄弟射出的飞刀。不错,小兄弟真是天资聪颖,想不到短短几日,小兄弟的飞刀技巧便不输于我了。”灵儿见突然窜出一只大白鼠,二话不说便扑了过去。
岂料,鼮鼠王眨眼间便遁入泥土之中。李岛芳朝大伙袭来。漆雕仁德示意灵儿夺了李岛芳手中了军刀。灵儿会意在李岛芳手中抓了一把。李岛芳吃痛,军刀落地。漆雕仁德以闪电般的速度抢过军刀。播麟一个鱼跃从背部将李岛芳抱住。大伙立马冲上去准备制服李岛芳。漆雕仁德紧紧抓住她的双手,梁懿淼父女各自抱住一条腿。眼看大伙胜券在握。岂料,忽然间,播麟松开双手,双手掐向梁懿淼。梁懿淼措手不及,竟被掐的快要窒息。漆雕仁德见状,松开李岛芳前来救梁懿淼。李岛芳暂时被灵儿缠住,梁睿兰才得以脱身。播麟虽然年事已高,但每日练习内家功,故劲力不凡。漆雕仁德与其搏斗,非常费劲。播虎见状,在一旁大哭。漆雕仁德心中暗自庆幸幸亏有灵儿,这才形成了一对一的格局。漆雕仁德好不容易才把师傅从播麟的手中救出。梁懿淼被掐得当场晕死。漆雕仁德想方设法的准备先制服播麟。他使出吃奶的劲才将播麟摁倒在地。忽然,漆雕仁德感觉呼吸不畅。原来,不知何时,一旁的梁睿兰也参与了搏斗。她的手牢牢的锁在漆雕仁德的咽喉处。漆雕仁德心中暗自叫苦。看来,梁睿兰也被摄了心智。漆雕仁德用双脚紧紧夹住播麟的双手,腾出双手来对付梁睿兰。此时,通道内已经乱成一锅粥。难道,两侧的鼠神像会突然一阵冷笑。原来,结果早已在预料之中。漆雕仁德好不容易才摆脱梁睿兰的纠缠。刚刚得了个喘息的机会,怎料播麟的双手又从他的双脚中逃出。他还没来得及提防,播麟的双手就掐向他的脖子。漆雕仁德慌乱之中忙去掐播麟的脖子。奈何,播麟早有所料,及时避开了。漆雕仁德没有得逞,但是顺手将播麟的防毒面具给摘了下来。
突然,播麟对漆雕仁德说道:“小兄弟,你怎么骑在我身上。”漆雕仁德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立刻起身将播麟拉起。梁睿兰立刻跪地揪住梁懿淼哭道:“老爸,你别吓我。你怎么啦?”播麟也立即俯身在梁懿淼的人中穴使劲掐了掐。梁懿淼便立刻苏醒过来。播麟问道:“梁先生,怎么会这样?”梁懿淼回答道:“播老爷子,你还好意思问我。我这样都是你给掐的。”播麟这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见他掏出两把飞刀射向“人灯”。飞刀所到之处,“人灯”顿时熄灭。播麟说道:“定是这‘人灯’惹得祸。‘人灯’燃烧,提高了通道内的温度。两侧的鼠神图才起了变化。‘人灯’燃烧油脂的气味引来了鼮鼠王。现在我们就以狼眼手电为照明工具。”漆雕仁德提醒播麟道:“播老爷子,通道内尸气很浓,还是戴上防毒面具的好。”播麟听闻,并未立刻戴上防毒面具,而是走到李岛芳跟前打了个照面。他以为李岛芳会立刻苏醒,怎料,李岛芳双手立马又朝他掐来。播麟一个下蹲避开了李岛芳的攻击。播麟说道:“看来李姑娘是中障太深,就算是曌主刑天也无济于事。”漆雕仁德这才明白为何播麟和梁睿兰会突然恢复心智。
鼮鼠王神出鬼没的穿梭于众人之间,伺机再次发动攻击。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众人尽量避免与鼮鼠王四目相对。鼮鼠王屡败屡战。奈何,众人有所提防加之有曌主刑天,鼮鼠王未能得逞。曌主刑天是何等威猛,气场庞大,令鼮鼠王望而生畏。鼮鼠王忌惮曌主刑天的威猛,行动不如之前灵巧。当下,鼮鼠王暂不构成威胁了。李岛芳不仅中了尸毒,还中了“摄魂术”,活脱脱的一具行尸走肉。播麟,梁懿淼,漆雕仁德三人合力才将其制服。梁睿兰拿出绳索缚其四肢。李岛芳这才安静一会。
经过一番混战,大伙准备先撤离鼠神殿再做打算。播麟和漆雕仁德小心翼翼的搀扶李岛芳准备撤离。突然,石门竟然闭合,众人大吃一惊。石门的内部和外部布局相同。惩罚司手中的剑又回到了原位。正当大家准备冲向石门时,只见石门前的泥地中忽然潮涌似得的钻出许多鼮鼠。众人惊愕失色,怎得突然来到这么多鼮鼠。更离奇的是鼠神图下的白骨从龛窟中爬了出来,站立起来径直向大伙扑来。一时间,鼠神殿充满了杀机。漆雕仁德抄起军刀就向白骨砍去。播麟道:“大伙小心,对付地上的鼮鼠。白骨乃幻影术,大伙切勿中计。”灵儿威风凛凛,一身紫色战袍,口中怒吼一声。大批鼮鼠被灵儿的威猛震慑住了。鼮鼠王见自己鼠子鼠孙不敢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