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瑟瑟发抖,然后慢慢的跪在贾子蜀面前,此时的小脸蜡白,没有一丝血色。
“领家法杖责二十,禁足雾水间,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来。”贾子蜀阴沉地吐着每一个字。
雾玉迅速护着贾凝雨,“不要呀,相爷,你绕了凝雨吧。她只是一时糊涂呀。”
贾子蜀一挥手,没有听她的。
贾伯带着侍卫,带走了贾凝雨。听着贾凝雨凄凉的哭声,没有一个人说话。
凝月冷眼看着雾玉,对她的震慑只怕不够。不过,至少她们会老实一段时间。
“爹,女儿今日心情不好,想先回房歇息了。”说完,带着绿芜和绿蕚走了。结果让凝月不满的是,云潇月也跟了出来,让她心烦不已。
这件事情就此落幕了,结果是,为了安慰华静兰,特意送了一份大礼给她的娘家华府,贾凝秋也重新换了大夫。雾玉的份利银子减半三个月,以示惩罚,贾凝雨挨打后,一直静养,被禁足在雾水间,不得外出。
相府里面的下人对贾凝月敬畏不已,只要是凝菲院的事情,无不尽心。凝月对那些尽心办事的仆人,也十分大方,时时有赏银下来。
凝月对单水清也开始慢慢亲近了许多,单水清时常来凝菲院照顾。
只有一个人让凝月烦心不已,那就是宁王云潇月。时常在和贾子蜀讨论时政之后,就来打扰她。又送了一大堆东西给凝月,久而久之,相府上下就开始传,宁王喜欢大小姐,大小姐要嫁给宁王的传言了。为此,好几个人都挨了打,但是留言依然不绝于耳。
凝月对云潇月这样做,虽然厌恶,但是,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只好随他去。
这天云潇月又来缠着凝月,凝月没理他,坐着看书,他就安静地坐在一旁。许久之后,凝月抬头看了看他,见他没离开的意思,就起身准备离开。云潇月一把抓住凝月,手一带,把她拉进了怀抱。在凝月的耳朵上咬了一下,悠悠地说着,声音里面充满了不舍,“凝月,我要回去了。”凝月浑身一震。疑惑地看着他,“你去哪?”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云潇月邪魅地笑了。“当然是回王府呀,怎么?是不是不舍得?不舍得话,那就嫁给我吧。”凝月笑笑,没说话。任由云潇月抱着,清冽的味道,这样的相处,她已然习惯了,突然他要离开,真就有点不舍。想到这里,凝月的心烦躁了起来,努力打压着这种念头。
许久之后,云潇月放开凝月。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惹得凝月一阵不满,就施施然地离开了。凝月这段时间也习惯了和他相处,渐渐的从他的交谈中了解了他一些事情。尽管那并不是他的全部,也真假难辨。对于他,凝月自己都有些犯糊涂了,她唯一确定的是,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坊间传闻那样只爱美人放浪不羁的浪子,他是个有野心擅计谋的男人,对他必须小心。
凝月拍拍脑袋,叫来绿蕚,陪她去清水院。
清水院正厅里面,单水清和贾凝秋正在说话。见凝月到来,单水清忙吩咐倒茶。
“素琴,上茶。”单水清吩咐道。“凝月,我把凝秋叫来了,你们姐妹说话。”说完起身离开了。
“凝秋,你近来可好些?”
“劳烦长姐记挂,好些了。”
“是吗?凝秋你是不是病得太久了?”凝月喝着茶。
“长姐,我身子弱,所以,……”贾凝秋想解释,可没说完,凝月就打断了她。
“人有的时候,是需要自己自强的,一味的忍让,可不是长久之计。庶出的女子无法掌控自己,命运坎坷的大有人在,特别是在相府。有些事情,是需要自己争取的,如若不然……。凝秋,你很聪明,自然明白我今日所说的话。”凝月继续喝着茶,看着贾凝秋的反应。
贾凝秋看着自己手中的茶碗出神,琢磨着凝月所说的话。
“长姐,我需要考虑一下。能给我些时日吗?”
“可以。凝菲院的门为你打开着,要不要进去,就看你自己了。”说完这些,凝月起身走了,贾凝秋一个人坐在房里发呆。
“凝秋。”单水清看到贾凝月走出房门,进房来喊凝秋。
“阿?单姨娘。”贾凝秋回过神来。“姨娘,长姐的话,我需要考虑一下。”
单水清点了点头,尽管凝秋的母亲总是找她的麻烦,可是她依然十分喜爱这个柔弱的小女孩。
凝月知道这个小妹妹之所以身体不好,并不是真的体质不好,而且她不肯好,在她来之前,相府里面贾凝雨因为比较乖巧,十分受贾子蜀喜爱,因此,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找着这位妹妹的麻烦。为了避开贾凝雨,她只有装病。现在相府的形势因为她贾凝月的到来,大不一样了。希望贾凝秋真的明白她的意思,否则,她只有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