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什么疑问你就说吧!”兰松道:“我们都知道这黄豆是极其容易发芽的东西;可我当时在地窖之中并没有发现发芽的黄豆呀!”张朝笑道:“那你们还记得地窖中的坛子吗?”梁品道:“当让记得,听郁氏说那是她家做的泡菜。”张朝道:“你还记得我们曾试着解决圆木短而抵不住地窖门的情况吗?”梁品道:“当然,我们当时试着用装黄豆的袋子放在下面垫一下;可我们试了一下,而用黄豆袋垫在下面的情况被你给否定的!”
张朝道:“是呀!我当时是否定了这种情况,但我无意之间看见郁二家的坛子。当我吃饭时,想到了水发黄豆时,我同时想到了坛子。”梁品道:“坛子!”张朝道:“是的,我想到了坛子的高度。其高度加上圆木的高度基本上可以从地面顶到地窖的门。这一点我们刚刚的试验已经证实了。”梁品道:“原来如此。凶手正是利用坛子加圆木刚刚达到地窖的门的这个距离差,又将坛子里放满黄豆,又利用黄豆吸水变大而将圆木抵死在地窖的门上;看了,凶手还真是下了番功夫呀!”
张朝道:“是呀!对了,刚刚兰松你不是问我豆子为什么没有发芽;是吧?”兰松点了点头,张朝笑道:“我问你将黄豆放在盐水中黄豆还会发芽吗?”兰松抓了抓头,笑道:“这当然吧不会发芽了。”梁品道:“但我还是有一事不明,还望王爷指教!”兰松这次听清楚了梁品的话,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朝,张朝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吃惊,而后道:“功德,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事;就说出来吧!”
梁品道:“凶手是怎么出来的呢?”张朝笑道:“谁说凶手一定是在地窖之中完成这些机关的呢?”梁品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朝,张朝笑道:“你想想为什么凶手一定要用坛子来做圆木的底座?”梁品道:“当然是为了陈装黄豆了。”张朝道:“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目的,而另一个目的就是固定圆木;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在地窖外完成这一机关。凶手先将地窖的门给拆下来,再将地窖之中的一切安排好了;再从地窖中出来,将地窖的门上好,一个密室就安排好了。”
梁品道:“这样门不是上不上了吗?”张朝笑道:“你去仔细看看地窖的门的结构就可以知道这可不可行了。还有这也是凶手为什么一定要将圆木不直接抵在门上的原因。”梁品观察了一会儿,起身道:“我明白了,之所以凶手不直接将圆木抵在门上;第一,门抵死了他就出不来了;第二,就是留下这一点距离他可在地窖外面将门重新安放回去。”
张朝笑道:“还有第三,就是有一点距离;可以使门更好的被人打开。如果门被抵死之后,除了将门劈了;还有就是将圆木弄断;不然门将无法打开。而用此机关,凶手可以制造一个密室;也可以使人方便打开密室。”兰松若有所思的道:“难怪那天打开这门时我闻见一股酸酸的味道。”
张朝道:“你说你那天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兰松道:“是呀!当时,我问了一下郁二嫂,她说是她在厨房打倒了醋瓶。”张朝道:“你说她说她在厨房打倒了醋瓶?”兰松道:“是的,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后来,我见门打开了。我示意要去帮她搬黄豆,而她却表示要请我吃豆腐脑。我就来到前厅,她独自一人在后院忙着。”
张朝道:“她一个人在后院?”兰松道:“是的。过了一会儿,她才端着豆腐脑出来。”张朝听到这里,看了看梁品;梁品也向他点了点头。二人并没有说话,张朝笑着道:“兰松,我见门也关上了;你去试着将门打开吧!”兰松笑道:“好的!看来我今天又要吃奶了。”
张朝笑着看着兰松去打开那已经差不多关上的地窖的门。梁品道:“王爷!”张朝笑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梁品道:“是的!郁氏有问题!”张朝道;“是呀!我一直在为我这个推理所存在的一个最大的漏洞而找不到确实的证据而将我的这一推理取消。”梁品道:“王爷所说的是坛子碎片吧!”张朝道:“是呀!”
梁品道:“根据刚刚兰松之言,我们应该不难知道郁氏有可能将坛子的碎片给藏起来了。”张朝道:“是呀!但我们又有了一个新的疑问了。郁氏为什么要藏坛子的碎片呢?”梁品摇了摇头。
这时,传来了兰松的欢呼。张朝知道他一定将门打开了。张朝笑道:“走,我们下去看看。”
张朝与梁品来到地窖之中;看着破碎的坛子;张朝道:“这就不难解释郁氏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坛子收藏起来。”梁品将圆木拿出来,见坛子只是坏了一个洞。梁品道:“郁氏只需见坏了的坛子往旁边的好坛子边一放就行了。”张朝道:“是呀!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梁品道:“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就是郁氏为什么不将地上的黄豆给一起收拾起来呢?”张朝道:“时间!时间长了势必会引起兰松的察觉,而将此事告诉给前来查案的人员;那时,她的安排就化为乌有了。”
梁品查看着旁边的坛子,道:“王爷,你来瞧!”张朝看着梁品手指的坛子,道:“想来这一定是郁氏藏起来的坛子。”梁品道:“想来也是!”张朝道:“这也可解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