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看着他俩人吃吃而笑,她的愿望已经达到,想起昨夜的疯狂,自已也觉得不可思议,此时心满意足,可让李素蓉再温存一会,俩起身穿衣,开门悄悄溜了出去。腦中
伍斌自然知道她出去了,心想昨夜万事大吉人同卧一床,白梅热情如火,李素蓉顾着女人的矜持,不敢主动出击,实是把她冷落了许多,此时正好安慰她一番。
李素蓉刚刚平静的心,在他的深情抚摸下,身躯开始燥热,一阵款款的酥软感觉袭上心头,一时之间,小房里尽是浓浓的春意。
白梅回到自已房间梳整了一番,出来经过伍斌的房门稍停了一会,脸含笑容,尽是春意。
店里已经坐了许多吃早点的客人,白梅坐了下来,要了一碗稀饭,却听人人都说晚夜在镇上另一家客栈里有人打架,还打死了好几个,官府正在着人盘查,可能要挨家挨店的追拿凶手。
说话间,店外便听到有人大声喝斥,官府公差的人影已经出现,白梅大皱眉头:早不来迟不来,这时候来撞人好事,实在可恶了。忙起身回房,见俩人已事罢喘息,在被里搂作一团,李素蓉见她进来,登感大羞。
伍斌抬头问道:“你上哪儿去了?”
白梅拿起衣物扔给他俩,道:‘快起来,外面出了大事,官兵搜到店里来了。“
李素蓉一听,顾不得害羞,忙起身穿衣,偷偷地打量伍斌,想起方才风流快活,春意荡上心头,偶尔一瞧,见白梅正瞪着她笑,只觉耳根都发烫了。
伍斌一边穿衣,一边问道:“出了什么事?“
白梅道:“不大清楚,听人说是别的客栈里出了人命。”
正说着,外面人声嘈杂,接着敲门声大作,每个房门都给敲开盘问一番,不一会,敲到了这里,白梅去开门,门外站着俩个公差,却见开门的是位色艳冠绝的美女,睁大了眼睛,口水都流了出来。
白梅一夜销魂,此际眉梢倘含春意,令人一见之下,魂销魄夺,邪念登起,俩人打了个眼色,直闯了进来,喝道:“你们是作什以的?”一眼见了李素蓉,心里暗叫:乖乖的不得了了,天下居然有这等美女,而且是俩个,当真是便宜了这个臭小子。
一人欺他们年青,凶霸霸地喝道:“春来客栈的人是不是你们杀的?”
伍斌道:“大人说笑了,小的是一个平民百姓,那敢杀人。”
那公差见他气态神稳,无形之中自有一股气质,令人心慑,然色令志昏,那顾得那许多,他一把揪住了伍斌,喝道:“朋友,你作了好事,这场官司你是吃定了。”想把他拉走,一揪之下竟是拉他不动,心下一惊,知有古怪,暗叫不妙。
另一个公差喝道:“你这俩个女子就是同党了,快跟我们到衙门去。”伸手也想上来抓人。
白梅柳眉微竖,伍斌怕她出手伤人,伸指一弹,真气透过指尖射出,正好射中那公差的笑穴,那公差登时放声大笑了起来,且还手舞脚蹈,伍斌随手又点了揪住自已胸口那公差的笑穴,一时之间,俩个公差又笑又跳,伍斌把他们推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白梅轻轻地哼了一声,李素蓉道:“梅姐,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
伍斌笑道:“看起来从现在起,你俩人也要把脸蒙起来了。”
李素蓉问道:“这是为何?”
伍斌道:“你俩人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们生得这样美丽,给那些凡夫俗子瞧了一眼,也是亵渎,所以我要你们把脸蒙起来,只能让我一人大饱眼福。”
白梅举卢小手捶他一下,叫道:“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伍斌捉住她的手,道:“当你们是我的妻子呀。”把李素蓉也搂了过来,轻轻地道:“拜天地只是一个仪式,在我的心里你俩已经晚的妻子了,不论今后发生了什么,我们都在一起不分开。”
俩女情意绵绵,陶醉于怀,依在他身上,久久也分不开。
门外的那俩个公差又跳又笑,其他的公差听到笑声都围了过来,不知是怎么回事?忙把俩人拉了出去。
店里又恢复了安静,伍斌和俩女吃过了早点,收拾行理,俩人听了他的话,把脸蒙了起来,上马缓行出了镇。
路上俩女心境大不开静,虽然还没拜天地,却已有了夫妻之实,少女的情怀跨入了妇人之例,此际依偎在心上人的身边,那种喜悦幸福的感觉,无以言喻,脸上尽是春色。
闲着没事,伍斌在马上给她俩人讲解剑法之要诣,举手比划招数,把那招“溪水急腾”的招数精妙之处一一传授,俩女一时不能尽都领悟,可也是受益非浅。
如此这般缓慢地行了十余里路,前头有一伙人迎面而来,到得了面前,一人喝道:“就是这小子了。”随着喝声,一人跃起扑来,一拳狠击伍斌。
伍斌那料到会有人对他不利,不过他现在的身手何等般的敏捷,能够伤得了他的人实在不多了,他见这人拳劲不小,显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这些人既不是黑衣蒙面人,那也不必痛下杀手,只见他举掌轻拍,那人翻落了下来,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