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啊的一声,道:“玄女功是这样的怪异,难怪李姐姐身上会有香气,我还当是李姐姐擦什么脂粉的呢?”
伍斌微皱着眉头,白梅看见了,问道:“伍大哥,是不是练这功法倘有不妥之处吗?”
伍斌诧道:“你怎么知道?”
白梅道:“是你告诉我的呀。腦中”
伍斌道:“又来胡说八道了,我何时对你说过这话了。”
白梅吃吃而笑,道:“你是没有亲口对我说过,不过你脸色可告诉了我。”
伍斌微然一愕,随即又皱起了眉头,不言也是不语。
白梅极是诧异,道:“李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伍大哥这付模样,似乎这问题老大不小呀。”
李素蓉见伍斌对玄女功甚是了解,猜想练功之秘他不会不知,此时他这付样子明显地告诉了她,他确是知道练功之秘,她自接受了伍斌的相助打通玄关,心中即下了决心,此生之中,除了这个男人之外,是不能另嫁他人的了,伍斌现在如此这般,显然心意难决。
白梅把头转来转去看他们俩人,道:“你们到底是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要作闷葫芦吗?”
伍斌道:“太晚了,你们俩人歇息吧。”开门出去,到自已房里睡觉。
白梅等伍斌一走,不住缠着李素蓉追问原故。李素蓉给她问得急了,才道:“我也不知怎么跟你讲得清楚,日后你便自知了。”她与白梅虽是刚识末久,大家都是女人,心思细腻,看出白梅对伍斌也是有意,心中抱着俩女共事一夫之念,现在羞于把话讲明,以后大家在一起的日子久了,自然明白。
伍斌一夜末睡,也静不下心来练功,他刚与莫莉花成亲末久,妻子肌肤之气犹在鼻中,温柔之情倘还末去,自已刚出江湖,竟然又与美女结下此等奇缘,此事若是叫得岳父莫抛遗知道了,那还了得。
他在“狐山派”的掌故中了解到“千媚派”的玄女功,练功之法虽不懂昨,练功之秘却是知道的,自已替李素蓉打通了玄关,她体内已有了自已的阳刚之气,别的男人是不能再助她练功了,也唯有自已才可以,也就是说这女人已离不开他,一生一世都得紧跟着他,尽管助她练功自已有益处,可要他这么地与俩个女子周旋来周旋去,心中总觉得非是大丈夫所为。
天明亮后,他仍是没有想到应付之策,但想此际大敌当前,这些儿女私情暂抛一边,至于以后的事,又有谁能预想得到。
他自个儿吃过了早点,便回到房里躺在床上,白梅和李素蓉来敲门叫他,他道:“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吃过后便自个儿练剑吧。”
午后他过来看俩女练剑,看了一会,呆呆地出神。
白梅问道:“伍大哥,你怎么了?”
伍斌道:“我觉得好生奇怪,这些杀手怎地不见人影?”
白梅道:“杀手不来,这不是很好吗?”
伍斌道:“你是个老江湖了,应该知道暴风雨来临之前,就是平平静静的样子,我想他们快要出现了。”
白梅问道:“你有什么线索了吗?”
伍斌沉吟了一会,道:“他们既不出现,那今晚我们一起去找他们,你俩认为如何?”
李素蓉道:“这要上哪儿找人呢?”
伍斌微微一笑,道:“你们已经练了一个早上了,等会好好地睡一觉,晚上我们一起出动产兜兜风。”
李素蓉道:“现在是月底了,并没有月亮出来,那里都黑漆漆的,既想看夜景,恐怕也是不得其便。”
白梅知他所谓的兜风是怎么一回事,会心地笑了笑,也不说破。
入夜了,天逐渐黑暗,将近三更的时候,店里嗖嗖地掠出了三个人影,身形极是迅速,在民房顶上一掠一飘,跃过了一幢又一幢。
这三人就是伍斌、白梅和李素蓉了,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正是他们出动的好时机,伍斌说是出来兜风,似这般行动诡诧的样子,李素蓉便是再笨,也知他是在说笑,她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这种事情是她生平中首次,心里末免惴惴。
伍斌在前领着她俩人,来到几日前注意的那个“回春堂药店”,站在不远的地方,小声对她俩人道:“你们俩待在这儿,我前去探个虚实,如果有事,我们以声为号。”
白梅道:“为什么把我俩人丢在这里,如果来了高手那怎么办?”
伍斌道:“你俩人身上这股香气别说是我,。就是没有鼻子的人也闻得出来,你们还没进去就要给人发现了。”停了一停,道:“你们的玄关已通,内功大增,我又教了你们剑法,便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也不见得是你们的对手,安心留下在这里吧。”
李素蓉道:“白姐姐,就让伍大哥一人去吧,我们俩人相互照应,不会有事的。”话说得虽是好听,心里仍是不安。
白梅无奈道:“好吧,不过等会发现了敌人,你可不能独自一个料理了,记得叫我们一声。”
伍斌应了一声,一掠飘了过去,俩女找地方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