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的好人,然而被人们视为坏人看待,心里很不是滋味,沉郁在心,倒在床上酒力发作,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秋冬之夜,气候宜人,公上这一觉睡得很香。不知在什么时候,他忽觉得脸上有过什么东西在挠动,他想翻过身,忽又觉得左手被人握住,他睁眼一看,陈小英坐在他身旁,左手握着他的左手,右手扶着他的头,他一见房间里只有他两人,想起昨天的事,便问到“他们呢?”
陈小英说:“都睡了。”
公上又问:“是各睡各的?”
陈小英点点头。
公上不知什么时间了,又问道:“现在好多时间了?”
陈小英说:“大概晚上两、三点钟了。”
“那你怎么不去睡呢?”
陈小英说:“我见你醉了,我就……”
公上见陈小英对自己一往情深,内心深处极为感动。他仰头看着陈小英,见她的脸有如春花绽放,娇媚动人。他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又用力坐起来,此时他仍有五分醉意,他把陈小英抱在怀里,左手扶摸着陈小英的小脸,陈小英柔软的身躯,使公上感到无比舒怡。
此时夜深人静,万物寂莫,两人凝固多时的****和欲性,有如江河之水汹涌澎湃,一泻千里。又如脱缰的野马,在旷无人烟的草原上,任情的奔驰。
一阵**交欢之后,公上忽然见床上有女儿红,惊道:“怎么!你还是净女?”
陈小英笑而不答,显得既兴奋、又满足,依偎在公上怀里。
此时公上的想法就多了。心里一直在问:她,她怎么会是个净女呢?她怎么会出来操社会呢?她怎么会给穆小英这种人一起呢?我从没有喜欢过她,现在怎么办?就这么一走了之,对她是不是太残忍、太无情。怎么办?怎么办……?
陈小英见公上两眼发直,不言不语,问道:“你在想啥子?”
公上显得极不耐烦,责问道:“你一个洁白无瑕的姑娘,怎么会和穆小英这种人在一起呢?”
陈小英望着他,反问道:“怎么,你认为穆姐不好吗?”
公上不满的看了她一眼。陈小英说:“其实穆姐这个人很不错,人很正直,对我也不错……”。
公上打断她的话:“正直,不错,不错个屁?昨天的一切言行,还能说她正直、不错吗?他对你很好,这下对了,对你好你的青春都没有了,你还认为她是对你好。”
陈小英把头埋在公上的胸上,说道:“不怪她,是我心甘情愿的。”
公上说:“我-----,我晓得是你心甘情愿。但是,我……,我……嘿”。他本想说我并不心甘情愿。但他自知不能自圆其说,便结结巴巴说不出来。
陈小英说:“我晓得你不心甘情愿,现在还可能有点责怪我和穆姐,但我无所谓,心满意足了,我和穆姐打的赌,我又输了。”
公上好奇地问:“打赌,打啥子赌?”
陈小英说:“其实昨天是完全冲着你来的。当时哪个姓黄的故意来和穆姐打招呼,穆姐根本就没把他没放在眼上,心想世上这种下流的男人很多,也不当回事。回过头来见到你是他们一起的,她便朝我一笑,我知道她的意思,所以我们才跟你们走的。
但我当时只觉得有趣、好玩。在吃午饭时,你们在喝酒,穆姐不是把我叫出去,在厕所里,他跟我说,你和其他两个人不一样,不像是操社会的人,这种男人可靠,而且人又长得很有味道,很精神,正是女人梦昧以求的那种男人,叫我用心对你。
我说:‘人家好像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怎么去用心对他。’穆姐说:‘天下男女都一样,女人怕緾,男人也怕緾。’我说:我一个姑娘家,怎么好意思去……,她说:现在是哪个姓黄的和姓张的想把我俩个搞到手,他们认为我们是那种人,姓颜的那小子是陪他们闹着玩的,吃了饭,他们肯定又有啥子鬼名堂,到时候看,有机会就上,没有机会就走,你见我的眼色行事就行了。
我说:‘算了,人家又不喜欢我们,去干这些事干啥。’她说:‘傻妹子,世上的男人千个万个,但真正遇上一个好男人就千难万难。’叫我别放过这个机会。我听她这么一说,加上我本来就很喜欢你,我也不好再说了。于是她又说:‘我俩个打个赌?’
我当时莫明其妙,问道:‘赌,赌啥子?’她说‘赌你是不是个好男人’。我问他怎么赌?她说,如果是我和她之间,你如果是两人都想要,便不是好男人,如果是被她沾上,也不是好男人。他说她人长得丑,又结了婚,你是不会喜欢她的,如果是你被她勾引上当,也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她说我年青,漂亮,如果是你喜欢我,那才叫正常的男人,所以她就打赌说,一定要帮我把你搞到手,故在看电影时,她对你百般哪个,你那么讨厌她,她都无所谓。回到旅馆,你一说要走,她便以我们要走来留你。后来吃饭,你们醉了,她故意关上门,叫我留在这里陪你,她就去睡了,你看,我真的输了。
公上越听心里越发毛,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