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出左手,放在公上面前说:“给我看一下。”
公上见她这么大方,本想拒绝,见刘久富一个劲的跟他眨眼。
“男女授受不亲”的念头在他心中一闪,心想既然她都不怕,我又何必死守陈规呢?便说道:“男左女右,要看右手”。
胡姑娘搬动了一下座位伸出右手。
公上开始只握着她的指尖,见她无任何反应,便用左手握着她的手掌,右手食指在她的掌心上划来划去,感到舒麻极了。
其实胡姑娘也一样感到十分舒心,明知他在做戏,也任由他糊弄。
看了一会儿,公上说:“看不出你热情豪放、大方随便,你的爱情线倒是很纯洁,没有分岔。”
姑娘说:“真的呀,是哪一根线?”
公上的食指在她连着五指最近的那条长线说:“你的恋爱很成功,婚姻又很稳定,耍朋友到结婚,都是从一而终,不错。”
姑娘用情的看着公上,心里很满意。又听公上说:“你的生命线很长,应该能活到八十多岁,但在七十多岁时有个坎口,你看这里分了岔,度过了这一关就对了。”他指着她手掌上的掌心线说。
姑娘惊道:“哦呀,活那么长,到时候好丑哟。”
“这是自然现象,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姑娘点点头。
公上又说:“你这一辈子身体很健康,没得养身病。”。
胡姑娘问:“啥子叫养身病。”
“就是没有大病,但小病不少,这里好了,哪里又痛,就如气管炎之类的,又不是大病,但终身相伴。”
胡姑娘“哦”了一声,意思懂了。
“你的子星上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
胡姑娘脸上一红,但未拒听。
“不过现在搞计划生育,只准生一个,是否生两个只有天知道了”。
计划生育众所周知,公上在她拇指的周围抹了两下,说道:“你这辈子财运很好。”说着把她的手掌朝灯光处看了一下说:“也不漏财,不错,你是个富贵命”。
刘久富见公上要给她算完了,怕他错过这个机会,便说道:“你给她算一下,她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最合适”。
公上和胡姑娘两人早以心意相通,内心也很感激这久富的真心成全。
公上问:“你今年多少岁了?”
“十九岁了。”
“你要找一个二十四、五岁,要比你大四、五岁的人才比较合适,相生不相克。”
刘久富怪公上不懂事,明明刚才说他只有二十二岁,他却要说大二十四、五岁的,便说道:“唉,刚才我搞错了,你今年不是二十四岁吗?你两个耍朋友不是正合适吗,一个郎才、一个女貌,不是天生一对吗”。
刘久富一语说穿,两人都显得极为害噪地松开了手。
胡姑娘低着头回到服务台,心里甜蜜极了。
公上却说:“别乱说,我哪里配得上她。”
刘久富说:“你哪里不配,我看你配得上得很!”
公上说:“不跟你说了,走了。”
刘久富争着给钱,公上只好站在门外等他。
刘久富给了钱后,又问了一句:“你下次什么时间上班”。
胡姑娘笑着说:“我后天下午上中班”。
刘久富说:“好好,你当班的时候,我们再来”。
两人回到房间,刘久富气急败坏地说:“你小子真的没出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中做美,你小子硬不来气。我看这个姑娘和你很般配,便想方设法给你搭桥,人家都愿意,你还有什么挑剔的?你都二十四了,命好的孩子都几个了,还不安家?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真为你小子着急!”
公上躺在床上抽着烟:“我晓得你是好心、为我着急,我也喜欢这个姑娘,但不能用这种方式骗她。我是啥东西?你是晓得的,什么干部、秘书?妈妈的农民伯伯一个!上无片瓦,下无土堆之地的穷光蛋,有什么资格和人家耍朋友”。
刘久富坐在床上:“你小子真混蛋,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不骗,女人不干,你管他骗不骗,先搞到手在说,等她知道真相时,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到时候干不干随便她,你总玩了她一场。”
“这样的话,我宁可一辈子打单身,也不会去用这种方式骗取爱情”。
刘久富气恼地说:“对牛弹琴,不说了,睡觉”。
第三天晚上,刘久富又要到胡姑娘的餐厅吃饭,公上坚决不去。
两天后,刘久富回了一趟家,顺便到迎接去收王婆娘卖的肥皂款。回城后依旧到门市上上班、下班,然后回工农兵旅馆。
一天晚上,两人躺在床上,刘久富说:“你小子又行桃花动了,好事接栋而来。”
公上说:“怎么,又有哪个姑娘想倒霉了?”
刘久富问:“如果是打衣服哪个姑娘和门市上的李玉壁都看上了你,你喜欢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