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没有说出口。后来田春菊又骂你不是东西,除了和你睡觉以外,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怎么会骂你不是东西。”
魏文华笑着说:“小弟娃儿真聪明,连这两句话的意思你都听出问题来了。那次到贵阳,我把她干了。”
公上问:“那为什么后来她又不干了呢?”
魏文华说:“不晓得,可能是嫌我年龄大了,功夫不到家。”
公上生气道:“乱弹琴,按理说你和人家睡了觉,就不该找人家退钱。
魏文华说:“怎么不该退呢,在一起睡觉,大家都安逸,又不是我一个人安逸,觉都睡了,后来又不干了,就该退钱。”
公上笑了一下说:“有道理,有道理。”
下车后,到了梁家巷,公上又问:“你平常往返贵阳,都买了票的吗?”
魏文华说:“很少买,大部份是坐飞车。”
公上笑着说:“那你算是坐飞车的老手喏,经验很丰富?我们这次也坐飞车去,节约两个算两个。”
魏文华说:“好,包在我身上。”
公上说:“我们回到房间,把东西拿上就走。”
魏文华说:“要得”。
下车后,两人急忙到房间里拿了行李,便又赶去成都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魏文华说:“分段飞车要方便些。”便买了两张站台票,坐上成都至重庆的普通快车。
一路上没有查票,次日上午八点多钟,火车到了重庆小南海火车站。魏文华说:“我们就在这里下车,终点站查票要严一些。”
公上随他下车。魏文华鬼鬼祟祟地在站台上来回走动,双眼不时地看出站口的检票员。小南海下车的人本不多,一会儿旅客就走完了。
公上见魏文华仍不想出站,走到他面前问:“怎么回事?”
魏文华看着检票口说:“检票检查得很严,可能出不去。”
公上骂道:“乱弹琴,就这水平还叫飞车,你这么东张西望的,不是贼都像贼。”本来就一晚没睡觉,又见魏文华的飞车技术是这样的,心里很冒火,又说道:“跟我走,万一她们问,你随我的话随机而变,不可等到她们关了门,在站台上守一天才出去。”
魏文华愕然地看着他,不知他怎么出去——明明检票口站着两个女检票员,没有票怎么出去?他耍奸,离公上七、八步远,心想:如果是公上出不去,自己既不会丢面子,也不会被捉到。
公上看穿他的心思,没理睬他,不紧不慢,若无其事的向检票口走去。
检票员是两个二十多岁的妇女,一边站一个。说来也怪,两个检票员见公上未出示车票,既没有向他要票,也没有拦他。
公上居然不快不慢的过了检票口。
魏文华见公上出了检票口,面红耳赤,心情万分紧张,两眼边走边看检票员,到了检票口,他忽然站在地上,双手东摸摸,西摸摸,做出一副要拿票的样子。
公上心里作急,急中生智,大声叫道“票在我这里,你摸啥子摸。”
魏文华遇上了大救星,红着脸,指着公上:“当真,票在他-----他身上。”
两个列车员侧身看了公上一眼,公上也同时看了她两人一眼,理也不理睬她们便回头走了。
魏文华见检票员没有向他要票,一口气出了车站,仍很紧张,追上公上感慨地问:“哎呀,弟娃儿,她们怎么不检你的票呢?你胆子好大呀?”
公上得意地说:“啥子胆子大,坐飞车就是要跟她们斗智斗勇。像躲厕所、躲座位下面,或像你这样不敢出站,那是下三烂的手艺。今天也算运气好,遇上两个不管事的检票员,如果是我,我一眼就会看出你没有票,非查你的票不可。
你看你哪个样子,在站台上鬼鬼祟祟,现在脸都是红的。你装出一副比有票的都还有票,不须要她们查票,她们不查则过关,查票你就随机应变。实在不行,就做好补票的准备,包括罚款。
说得脱,走得脱,说不脱,就认打认罚。有了这个心理准备,就天不怕,地不怕。当年诸葛亮演的空城计,他还不是害怕,但人家表面上一点不惊慌,做出一另胸有成竹的样子。”
魏文华五体投地地说“我服了,我服了,你今天这个样子,也不压于诸葛亮的空城计。”
公上谦虚地说:“跟空城计倒不敢比,但某种程度上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我早不知道你是这样飞车的,如果是我,在成都就直接坐到贵阳的快车,在这里来,又要转车,进站出站,多麻烦,更加担心受怕,乱弹琴。而且你还耍奸,让我走前面,被捉住了,丢脸的是我,你便没事,没有捉住,你又好顺利过关。不是我急中生智多一句嘴,你今天一样的过不去。”
魏文华揺着头:“真不简单,连我的心思你都看出来了。不过我倒不是耍奸,我只是想何必两个人都被抓倒。你那句话恰到好处,检票员果真认为票在你身上,否则的话,我肯定出不来,佩服,佩服。”
公上说:“你只要这样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