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本来就不是你男人,而且我就是这种男人,不允许自己的女人有半点暇疵。”
公上和何花本来是开开心心、愉愉快快的,但公上一想到她是有夫之妇,自己这样和她的关系不伦不类,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
想到自己青春年少,不能正大光明的和她耍朋友,还要偷偷摸摸的来往,住青山旅馆,做露水夫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加上这样勾引有夫之妇是极不道德的,故她态度突变,既悲愤又恶语相加。
何花一时无所适从,见公上态度突变,他忽然领悟公上恶语背后的意图,说道:“我晓得你不安逸我先嫁了人,认为我是个不干净,不守本份,有暇疵的女人,但那是在我认识你之前,错不在我,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更不要说爱了。
自从认识你过后,我承认我变了,这可能就是坏吧?我心里日夜思想着你,想找机会给你说话,亲近你,总想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我很喜欢你,也许就这是作风败坏,但我真的很爱你。”
她热泪盈眶,扑在公上怀里哭。
公上搂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脸,感叹地说:“天意、天意,苍天要捉弄我,要我望洋兴叹。说句真心话,当我认识你过后,你的美丽曾经打动过我的心,但当知道你是有夫之妇时,我曾经仍有个非份之心,但这种心一闪即过,不敢动真念。我的初恋情人和其它无数无缘无份的女人,也都像你一样的美丽动人,但都无缘成为我的老婆。”
公上沉重地看着她:“你真情流露,我并不是不晓得,但始终想到你是有夫之妇,不敢越过雷池半步,便假装不懂。昨天你说到这里来,我也知道你的心意,当时我很矛盾,不和你来,又觉得太过份,和你来了,又必然导致现在的结果,而且对你爱人感到内疚,像做了贼似的。所以我无可名状,只觉得天地不公,鬼神不明,故以恶语相加,伤害了你,对不起。”
何花紧紧的抱住公上,深情地说道:“谢谢你,谢谢你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其实我早有准备,我回去便和他离婚。”
公上推开她:“不行!不行!坚决不行!君子不夺他人所爱,我岂能横刀夺爱!你这么漂亮,你爱人一定很爱你,你、我这么做,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岂能再伤害他。其实我经常在想,我究竟是君子呢,还是小人?是君子,就不该动邪念?是小人?又觉得自己有君子风范。哎呀,真******麻烦,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为什么爱都会这么苦?”
何花听得一头雾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嘛?”
公上说:“怎么办?凉拌!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结合的:不横刀夺爱是其一,其二是你不了解我。我是个什么人、干什么的?你过都不过问,就这么随便的想嫁给我。”
何花撅着小嘴:“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其他的事情我不管。”
“喜欢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我跟你说,我不是什么采购,也不是这个乱七八糟骗子公司的人,我是个地道的山村野夫,地地道道的农民伯伯。一个漂泊江湖,颠沛流离,无职无业,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何花说:“这个我晓得,我在何大姐哪里听到说过,加上你们这个公司的人也不太正经,都知道你们公司是乡镇企业。”
何大姐是城北旅馆的底楼事务员,资阳临江寺人,结婚在成都,与颜中才、刘久富、公上是老乡,大家都很熟。听小何说后,公上倒转觉得很踏实:“既然你啥子都晓得,你这又是何苦呢?”
何花说:“我只知道我喜欢你这个人,管你是啥子工人、农民、流浪汉?”
公上说:“这就贱了。有福不享,却偏偏要和我受苦,这不是找罪受吗?”
何花拉着他:“我喜欢,我愿意。”
公上丢开她的手:“你喜欢,你愿意!但我不喜欢,我不愿意!我为什么要害你,害你爱人?你离了婚,和我结婚,我们有何脸面面对世俗?说我们是奸夫****,男盗女娼?
世人懂得什么爱?只会用最恶毒、最下贱的评议来伤害我们!议论我们!我们怎样做人?再加上这个公司最多年底就要散伙,散了伙过后我干什么连我自己都不晓得,可能又只有漂泊不定,闯荡江湖,拿什么来养活你,这些问题你想过吗?”
何花说:“我想过,别人要怎么说,是他的事,只要我们两个相爱就行了。至于你的工作、生活问题,这些你都不用考虑。房子我父母哪里有,就在城北旅馆背后。粮食有的是,加上我的工资,吃穿不成问题,这不是啥子都解决了吗?”
公上苦笑了一下:“笑话!男子汉、大丈夫,成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靠老婆和丈母娘来养活,那还是人吗?”
何花急着说:“这只是暂时的嘛,你在成都可以找其它事做嘛?”她焦急的看着公上。
“你说得轻巧。一个农民,农村户口,在成都找什么事做。国家什么都不准私人做。什么都管,就是不管你死活。你怎么干!干什么?!”
何花无话可说,急道:“什么都不准干,你不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