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只在城里转了一圈,像没有啥子稀奇的。”
四人边洗衣服边说说笑笑。公上洗好后,将衣服挤干水,放在面盆里,等到刘久富洗完一起回房间。
小何见公上蹲在池边抽烟,问道:“你洗完了吗?”
公上点点头。
小何说:“嘿,你洗衣服都洗不来。”
公上奇怪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他想:“从小到大都是自己洗衣服,怎么会洗不来呢?”
小赖帮腔:“就是,这么大个男人,连洗衣服都不会。”
两人都说他不会,公上便有点楞纳了,脸上一红,又不便请教。
刘久富给公上眨了一下眼睛:“公上,你还不赶快向她们请教。”
公上笑而不语。
小何见公上不说话,便绕过小赖,端起公上的面盆,将衣服抖开,又放在水池里浸泡了一下,然后放在面盆里,用她的面盆打了一盆鲜开水,将公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开水里泡,泡好后,又丢在水池里,又一件一件的抓起来使劲挤干水,然后说:“洗好了衣服,一定要用开水烫一下,既可以去汗,又不会起皱皱,这样才算洗衣服。”
小赖神秘兮兮地朝公上一笑:“看到没有,小何在教你?”
刘久富也趁热打哄:“公上,人家两个这么关心你,你还不快感谢人家。”
公上内心承认小何说的对,但仍然笑而不语。
小何佯装生气地说:“傻笑,连句好话都不说。”
小赖说:“就是,他真是傻得可爱,只知道笑,像个瓜娃子。”说着便用手朝池中打起一排水花,射在公上的脸上和衣服上。
几人放声大笑。
公上佯装受惊,急步跑开几步。
三人洗完衣服,小何一手端自己的面盆,一手端着公上的面盆,走到公上面前:“拿去,人家给你洗了,还要人家给你送到手上来,真会享福”。
此时公上才开口说话:“是你们自己抢着帮我洗的,我又没有请你们帮我洗,但不管咋说,还是谢谢了。”顺手接过面盆。
小何顺势踢了公上一脚,公上往后退。小赖在后又补上一脚,公上又往后退,退到和刘久富一起。小何、小赖在前,不时边说边回头朝公上和刘久富笑。
刘久富说:“小颜,你小子真有艳福,走到哪里都有女人喜欢,你看,看上你的不止一个,还成双成对。”
公上忙否认:“你说个球?人家只是帮忙洗了一下衣服,我看你才是居心不良,想入非非哟。”
刘久富说:“你小子就是不开窍,你如果是有你大哥十分之一的本事,天下不知有好多女人上你的当哟?你小子怪就怪在这里,你不主动去勾女人,而女人都偏偏喜欢你,还主动勾你,你说怪不怪?”
公上用肩膀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说得好难听,啥子勾不勾的,只是人家心肠好,想到我洗不来衣服,帮忙洗一下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刘久富看了公上一眼:“你小子不知是真傻呢?还是装疯卖傻?你想想,那么多人洗不来衣服,连我这老头子的衣服,他们都不帮我洗,偏偏她们那么心好,要帮你洗?他不喜欢你,他给你洗?恐怕有人出钱请她们洗,她们都不会理睬,不是喜欢你,喜欢谁?”
公上惊道:“按你这么一说,恐怕还当真了?”
刘久富说:“不是真当还当假吗?不信晚上我们吃了饭,上五楼去耍,他们保证对你分外热情。”
公上笑着说:“好嘛,试一试你的眼力。”
两人吃了晚饭,又在街上去转了一会儿,回到房间也只有八点多钟,刘久富说:“我们打的赌还没有应验,走,上五楼去。”
房间里的确不好玩,公上高兴地和刘久富上了五楼。
东楼每层值班室门外,都有一个几平方米的服务台,门口摆了一架三人坐的木沙发,另有一个保温桶,供旅客饮水之用。小何和小赖坐在执班室门口,见刘久富和公上上来,便热情的叫坐。
刘久富坐下笑着说:“吃了饭没事,房间里又不好玩,公上说到你们这里来吹牛耍。”
公上明明知道是他自己心怀不轨,却轻描淡写的把责任推到自已的头上,欲反驳,小何却说:“好啊,我们也很无聊。”
小赖进房去倒了两杯开水,刘久富接过开水说:“我们公上这么年轻,人又很能干,为了干事业,现在都还没耍女朋友,你们两人有合适的没有,给他介绍一个。你们成都这么好,公上要是能够在成都安家,那才好呢。”
二人知道刘久富是半开玩笑半认真,而且是有所指,都含口一笑。
小赖说:“好啊,成都的姑娘多的是,有合适的,一定给他介绍一个。”
公上明知这是在逢场作戏,既不拒绝,也不直接答应。说了一声“谢谢!”话音一落,小赖又突然大声呼道:“啊,谭哥来了,来坐。”她起身让坐。
小何看着来人不满地说“你来干啥子?”
来人